于是,阿妹小心翼翼地将背包里的东西收好,并藏进猪草堆里。
闲暇之余,阿妹都会把背包里的物件拿出来擦拭,特别是那把未组装好的便携式加特林。
她虽然不知道怎么使用这些物品,但她总觉得这些东西很昂贵,特别是那面镜子。
她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的镜子,若拿去市面上贩卖,一定能落个好价钱。
想着,阿妹联想到了小姐的那位客人,这些东西会不会是那位客人的?
之后的每一天,阿妹都会在无人巡逻之时溜到东厢房去偷看况笑天。
初来时,那男子的情况不容乐观,换了一批又一批大夫。
之后过了一个月,他终于苏醒了,可是他的眼神忧郁。
况笑天经常用忧郁的小眼神远眺窗外的美景,他的脚被石膏缠住,他很少下床,他也很少笑。
只有小姐来看望他时,他才会露出招牌式微笑,而后是狂笑。
那种放荡不羁的笑感染了阿妹,她从没见过这般放荡不羁地狂笑,她也好想像况笑天一样大笑不止……
一夜,况笑天脱下了身上保暖的貂皮大衣,阿妹看到了他健壮的胸大肌。
她好想去触摸,可是她还做不到……
况笑天欲强行下床出门透透气,可是他没走几步就跌倒在地。
阿妹看得心疼,她想进去扶他,但是她却转身走了,因为小姐来了……
阿妹正回忆着,苟管家推开栅栏走了进来,他看到阿妹在呆,忍不住问道:
“想啥呢?”
说着,苟管家冲着阿妹打手势,问她近况如何。
阿妹见苟管家进来,她收了收神,她做着手势回应。
阿妹表示自己近况很好,而后又不自觉地低下头,眼里尽是忧郁。
二人做着手势交流。
苟管家:
“你不会是在想那个客人吧?最好别是,他与你无瓜,想他纯属浪费时间。”
阿妹:
“我……我非他良人,怎会……想他呢……”
苟管家这才放心下来,他将一篮子水果放在地上就离开了。
苟管家经常来看望阿妹,堡里的人都传老管家爱上了年轻的下人。
只有阿妹知道,这种情感局限于亲情,绝非私情,虽然她也不知道苟管家为何对她这么好。
月上枝头。
慕容暴走在竹林内的小亭中苦等良久,可是依旧没有看到贤弟的身影,他眉头紧皱。
晌午的之时,况笑天就约见了自己,说是今夜子时约他来竹亭这练功,还要将笑天傲决的口诀教授给他。
子时已过,慕容堡走愈焦躁,他细想之下,惊觉大事不妙。
于是,慕容暴走匆匆离亭回到慕容堡。
慕容暴走大步走向东厢房,而两名弟子还在况笑天的房门外守着。
两位弟子一见堡主归来,他们立马禀报道:
“堡主,他一直在房中踱步,就是不出来,我等也觉得奇怪。”
慕容暴走横眉怒视二人,说:
“奇怪?!你们是榆木脑袋吗?就不会进屋查看吗?!我看他根本不在房中!”
说罢,慕容暴走一脚踹开了房门,一个人形皮影应生坠地。
屋内空无一人,皮影的另一头绑在一只野猴身上,就是这野猴拉动皮影走路的……
慕容暴走差点气晕过去,他转念一想,堡内戒备森严,况笑天不应能随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