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姜西芷晚上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纪寒灼下了狠手。
姜西芷难得的又闹起了脾气,每次都因为这种事生气她真的心累,心累身体更累。
要命的那种累。
早上下床时扶着腰的虚浮步伐,可见她被摧残的有多狠。
迈着极缓的步子走到梳妆镜前,熟练的拿出了隐藏在抽屉深处的白色小瓶子,生无可恋的倒出两粒,喝水咽下。
白色药丸滑入咽喉的那一刻,脑子里浮现的还是昨晚纪寒灼掐着腰威胁她的画面。
他凌厉的眸色中混杂着极致的情欲,沉着声音逼问她:“以后还敢不敢骗我了?说话!”
姜西芷被折磨的有些惨,声音都有些颤栗,“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的。
明明自己也不好受,可仍然哑着声音问:“以后还敢不敢和别的男人出去吃饭?”
“不……不敢了,我以后只和你一起吃饭。”姜西芷哭着回答。
整个早上姜西芷都是敢怒不敢言的状态,若不是纪寒灼非要亲自送她去学校,她甚至想吃完饭就摔门而去。
她昨天是骗了他,可他昨晚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简直禽兽不如……
或许这些天她真的是过的自在了,从而忘了他的偏执属性。
可男人却一副常态,早饭时该给姜西芷夹菜时夹菜,该给她擦嘴角时擦嘴角,把她照顾的严密贴切。
但姜西芷就是忘不了昨晚的事,尽量避着他,上车时坐在了离男人最远的车窗旁,手指轻轻敲打着车窗,假装看风景。
纪寒灼每次扭头看她,她都是背对着他的状态,心里很不爽。
他不喜欢她生闷气,更不喜欢她躲着他的样子。
他不喜欢的就要改变。
纪寒灼靠近姜西芷,强势的揽上了她的腰把人往身边带了带,而后抬臂把人抱在了身上,紧紧控制。
大幅度的动作使姜西芷下意识的扶住了腰部,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死了。
昨晚受损伤最严重的就是腰,本就细,经不起折腾,可狗男人非要下狠手。
纪寒灼注意到了,眉宇微蹙,放松了些力道,手移到她的腰部,轻轻按着,忧声问道:“好些了吗?要不别去学校了,我带你回庄园找医生给你看看。”
他昨晚是狠了些,但力道还是有所控制的。
姜西芷不想应他,扭过头看窗外。
纪寒灼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了头,声音放缓了些,“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姜西芷眼神幽怨的瞪了他一眼,而后垂眸,就是不说话。
纪寒灼凝视了她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非要他逼她,她才开口吗。
无声对峙后,纪寒灼松开她的下巴,淡声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掉头回庄园,今天不去京大。”
姜西芷瞳孔微动,忙道:“张叔,不用调头,去学校。”
少爷最宠少奶奶,可现在两人闹脾气,一时之间张叔也不知道要听谁的,左右为难之下,张叔把车子停在了可以停车的路边。
捂着肚子说道:“少爷,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去趟厕所,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