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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后,“我”的父亲听说了这件事,非要入宫来看我。
求助周泽谦,他说不用让他入宫,他陪我一起回“我”父亲家。
阿门,谢谢大佬,给大佬磕头。
用过餐后,父亲把我叫走。
他悄声道:“你到底有没有被人欺负了去?”
未等我回答,他又道:“不管有没有,趁如今陛下未厌弃你,赶紧给你弟弟谋个一官半职。”
不关心女儿,反倒净想着吸女儿的血。
得,我算明白了,这哪是吃饭啊,这是鸿门宴啊。
“可我为什么要帮他?”
他将茶杯一摔,怒目圆睁,“你如今出息了,帮帮自家兄弟不是应该的吗?”
跨过茶杯,我径直坐下,冷冷道:“你难道不知,陛下最讨厌人恃宠而骄向他讨赏?”
“你如此行事可考虑过我的处境?还是只是想利用我捧你儿子?”
似是心思被我戳破,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恼羞成怒道:
“不过一个庶女,仗着陛下的几分恩宠,现在居然敢反抗你父亲了?”说着便走过来要打我。
我闭紧双眼,曾经的记忆浮现在脑海。
在我真正的家里,也有个弟弟,和同样偏心的父母。
弟弟想吃的东西我便不能染指,弟弟想看电视我便要让给他,弟弟打我我便只能选择忍受。
他们清楚的记得弟弟喜欢吃洋葱,可却没人知道,我其实对洋葱过敏。
长大后,我终于凭自己的努力摆脱了他们的影响,在朋友的帮助下变得越来越开朗。
可我无数次的希望,若当时能有人能如此偏爱我,便好了。
一阵风拂过,我睁开眼,是周泽谦捏住了他的手。
我抬眼只能看见他冷利的下颌,
“朕竟不知你有如此远大的理想,不如朕助温大人一把,将温少爷送去戍边,也算功德一件。”
戍边没什么晋升机会不说,边地疫病频发,一不小心可能还会死在那。
是犯了重罪的人才会被发配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