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算好了时辰,一把泛着寒光的匕,很容易就劈开了门栓,两人轻手轻脚地闪身进去。
一进去,脚下踩到什么东西,屋里响起一阵铃铛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王鳏夫脸色一黑,低咒道:“这小蹄子,竟然还这么防备……”
刚骂完,推门进卧房时,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连二连三的动静,没有吵醒被迷香迷晕的两人,倒是附近的邻居,隐隐约约听到了动静,但一想着福田村一下很安全,也没有进过贼,村民们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虚惊一场后,王鳏夫一边擦着身上的水迹,一边咒骂着。
而刘泰山人高马大,由于长期跟庄稼打交道,有的是力气,则是掀开薄被,将炕上穿着寝衣的宋雨竹抱起,直奔苍茫的夜色中。
一路上两人轮流背着,颠簸了一个时辰,快到镇上时,宋雨竹被晃悠着醒来。
她趴在陌生的背上,整个人被晃的差点吐了,感受着月光如水银一般披泄而下。
她嘶哑着声音:“你是谁?”
刘泰山惊了一下,不是说这迷药可以迷倒一头猪,一整夜都醒不来了,怎么?
他捏着嗓音喊了一下前方带路的男人,就见王鳏夫伸手,一下劈在她的后颈,宋雨竹再次陷入昏迷状态。
昏迷之前,她分明辨别出那声音,还有那熟悉的人影,可惜脑袋一沉,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宋雨竹醒过时,只感觉头痛欲裂,整个人酥软无力,过了一会儿,视线逐渐清晰,她看到一间布置的很有**气息的房间。
到处都是粉色的轻纱,窗帘,屋里的摆设很,很雅致,除了几个古董花瓶,还有几幅画摆放其中。
只是,当宋雨竹看清楚画上的图案时,不由的红了脸。
这些不堪入目的画,堪比春宫图。
这是什么地方?该不是青楼吧?
她正想着,伴随着细细索索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一个穿红戴绿的肥胖女人,扭着妖娆的水桶腰,带着呛人的香粉扑鼻而来。
若刚刚还在怀疑这地方,等看到来人,宋雨竹能十分确定这是青楼。
该死的,那两个混蛋,以为乔装打扮后,就能骗过她吗?
到底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把她卖入青楼。
肯定是为了钱,就不知道她宋雨竹被卖了多少钱。
老妈妈眼睛犀利的将她扫了一遍,从上到下,带着如刀刃般的锋利光芒。
所到之处,宋雨竹似乎听到衣衫尽碎的声音,她就像躺在砧板上的鱼儿,任由着人目光赤果的打量。
这种耻辱,让她将牙齿咬的咯咯响。
她冷声问道:“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