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都九洋是都思良的亲儿子,但这不影响彼此之间的偏见。
都九洋的母亲是这洋楼的女主人,但在这,从来没有个正位,毕竟只是都思良占山为王后意外怀上的种。
而都思良的正妻和侍妾不争气,没给他怀上个娃。
惹得都思良都开始怀疑这都九洋到底是不是他的种了。
正妻侍妾还在国外潇洒自在,要不是都思良职务缠身,都不乐意财神老公回松县过苦日子呢。
巴不得天天在一块努力耕耘一番,诞下一子稳固地位。
两者现在各怀鬼胎,都九洋要替自己饱受苦难的母亲立位。
都思良要抓紧给他的妻妾怀上他的根,毕竟哪怕都九洋真是他的种,但这奇怪的血脉关系并没有让都思良认可。
起码他的孩子要像他才行。
一顿饭,一场心计。
回到书房都思良便听着亲信从他离开后的点点滴滴讲述一番。
了解这些时日自己那个儿子都做了什么,密谋什么。
另一边,都九洋立马安排蔡军打开都府大门,等着余婳宣登门。
“要打了,基因试剂的事,瞒不住。”都九洋浑身有些颤抖,似乎这一刻等的有些久了。
“我已经吩咐安排下去了,不过余先生要先处理好自己的家务事才能尽快赶来,这段时间我们得拖着。”蔡军点头说道,这一刻也是他赌上自己命运的时刻。
水镜楼内。
戏班头在大堂门口处跪着,浑身上下满是伤痕。
一旁的陈珂气力控制微妙,每一拳砸在班头身上,带来的疼痛让他不断倒地抽搐。
但并不会一拳就要了他的老命。
“余婳宣,你他娘是个畜牲,你本来就是阉人,你就算把我孙女带去行房也没用。”
戏班头跪倒在地嘲讽着。
刚进水镜楼,本以为余婳宣还会像以往一样热情款待,毕竟是在造恩师。
结果刚一进大院,奢管家一个闷棍,直接将他打晕过去。
陈珂看着师傅带着戏班头的孙女进了闺房,屋内的凄惨叫声不绝于耳。
“放开我!我爹娘知道不会放过你的。”班头的孙女不停的哭喊着。
当年都九洋曾找了个城内名妓带到余婳宣房内让他玩乐。
一夜风雨,奈何多年职场的名妓也是忍不住笑了。
可这一笑伤透余婳宣的心,也恨透了当年班头的所作所为。
一切的洒脱在戏班头面前都会变得疯狂。
都九洋当时也懊恼不已,喝多了。
真忘了自己这个兄弟有缺陷,坏了他的心境。
“我只是要个债,你们只需还个债。”余婳宣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此刻的画面让他兴奋无比。
一个时辰,二个时辰。
闺房内的房门打开。
余婳宣整理着衣袖出来,屋内一片狼藉,戏班头的孙女衣衫褴褛的倒在床榻上,满眼泪光。
陈珂看着师傅像是变了一个人,有些呆愣的看着。
戏班头卧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
布满血丝的双眼瞪着余婳宣恨不得杀之后快!
“说了让你和师弟出去玩,非要跟着我,现在你还认你这师傅吗?”
余婳宣瞧都不瞧上一眼戏班头此刻的目光,转身看着陈珂。
“认,当然认!陈叔和我说过,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陈珂沉思片刻说道。
“这事要是你师弟知道,他会怎么讲。”余婳宣问道。
“余年会说谁让你是我师傅,做的对!”陈珂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