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往往也是这样的人,出其不意地来那么一两刀,会让人防不胜防。
三种类型的混蛋,他似乎什么也不是,独树一帜地保持住了自己的风格。
目前看来,似乎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毕竟,我不能因为我的‘梦游’事件,就随意剥夺一个人的受教育权。
玛丽问过我好不好奇他跟詹姆斯他们在寝室里是怎么相处的?
老实说,有点,但除了冷处理,我看他们也没法对他太过狠心了,嗯,这也是一种天赋。
我跟玛丽摸出去上厕所,有人有样学样地跟了过来。
是肯特。
我提醒他男盥洗室在走廊的另一边,但他却轻笑道:“我来找你,拉米雷斯,里面不方便说话。”
他每次来找我,总是会带来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啊不,用准确的说法是,如果辩证地看待一则消息的话,这原本就存在两个方面。
我让玛丽先进去,示意他在走廊说就可以。
他靠在墙上,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弗林特的事,是你干的?”
“这要取决于你说的是哪一个阶段。”
“计划是你的计划吧?”
没摸准他的意向之前,我打算不承认也不否认。
“他父亲在董事会,听说了这件事,”他说,“你或许得小心一点。”
“哦,所以他爸爸打算对霍格沃茨所有女学生难?”我嘲讽地问了一句。
“不,拉米雷斯,”他抬眼看我,眼里是警告,“不一定非得是你本人,不是吗?”
我咬紧了牙,目光有些瞪视。
他笑得很具有高人一等的意味,“再次提醒,老鼠要是不打死,那可是生生不息地粮仓遭难啊。”
“路过一只格兰芬多的蠢狮子,都要被咬掉尾巴上的一撮毛。”
但转变思路想想,弗林特的事件,原本也没打算控制在学生层面,讨论的人一多,自然会传到教授或者董事会的耳朵里。
所以我衷心地向他道谢了。
“感谢提醒,我会让家里多注意的。”
突如其来的真心谢意,他有些接受不及,愣了愣神,那双眼睛更是因为眉毛的牵动而成了倒三角型。
“我没听错吧?居然能听到你说谢谢。”他下意识用上了讽刺的语气。
“我大多数时候是个非常有礼貌讲道理的女孩。”我说,“我记得我在那个位置就已经跟你说过谢谢了吧?”
【感谢垂爱,但是你别喜欢我了。】
他显然也想到了,双手握拳地放在身体两侧,“行,当我多管闲事了。”
“肯特,”我叫住他,
“别杀无辜的人。”
他脚步短暂顿停后,再次向前,“那不关你的事,拉米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