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笑眯眯的:「哎,稍安勿躁啊,好好看著表演吧。」
顯然,是寒浞處心積慮地刻意召喚出了怪物。
士兵們發現奇怪的吃人凶獸,自然大著膽子衝上去圍剿,卻如螳臂當吃,被凶獸一口一個,成為了口中的美餐,斷肢橫飛,慘叫聲此起彼伏。
姜故燁和聞人順很快反應過來,組織東南陣營拉開距離布箭陣,遠程攻擊,起到的效果也是杯水車薪,破不開防禦,阻擋不了凶獸肆意吃人的步伐。
而寒浞,就在不遠處的山坡上欣賞著將士們的苦苦掙扎,欣賞著猝不及防出現的人間煉獄。
面對未知龐然大物們仍然奮力反擊以卵擊石的眾人並不知道,災難的始作俑者,是他們拋頭顱灑熱血的盡忠對象。
禹應煥下意識摸了摸腰間,那裡空空的,原本是懸掛佩劍的地方,他是軍人,第一反應是提起武器和眾人並肩作戰,守護一方平安。
他可以接受殘酷無情你死我活的戰場上出現犧牲,但難以容忍,活生生的戰士的性命成了上位者的消遣品。
他艱澀地開口:「為什麼。」
為什麼要召喚出凶獸殺自己的兵。
為什麼要欣賞普通士兵的苦痛與死亡。
「為什麼?哈哈哈。」寒浞笑了,好像他在說著什麼笑話,「因為人太多了呀……這個天下的人,都太多了,我不需要那麼多的人,只要活著的人是全然效忠奉獻於我的——將靈魂都獻給我!戍北軍人太多了,武都人太多了,南都人太多了……這天下,太多的人!」
他真是走火入魔到了一定的程度。
禹應煥心裡一動——寒浞瘋到對戍北軍下了死手,又提到了武都和南都,是不是,對武都、南都也暗中有所動作?
士兵們絕望悽厲的哭號直直地傳了上來。
寒浞的情緒被挑動,又哭又笑,臉上分辨不出來是什麼表情,雙手舉過頭頂,仿佛是要捧著天上的月亮:
「你看啊禹應煥,死了好多人啊,他們都該死,這天下的人都該死!全天下都拋棄了我們,我們就該劍指全天下啊!」
禹應煥覺得他真是瘋了。
他其實可以理解寒浞這種心理,畢竟他年少受辱的時候確實也有癲狂的想法,屠盡天下,把全天下都拉下地獄給自己陪葬。
不過誰能想到真的會有心理變態進行實踐啊。
禹應煥一時無語凝噎。
寒浞鼓動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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