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微勾了勾唇角,不知想了什么,眼光移到了徐虎腿上。
“你想干什么?”徐虎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又有什么举动。
“你腿有知觉吗?”
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顽童,好奇的问道。
他这一出口,徐虎的脸色彻底白了,他的腿,没感觉了!
刚刚只顾着害怕,居然都没注意!
“你,你对我的腿做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毒,没事的。”
“你……”
“你要是再说话,你的上半身可能也没知觉了哦。”
白悠笑得很纯良,却让徐虎抖的更厉害了,想再说些什么,又害怕的闭了嘴。
这他娘的,怎么还没人来!
白悠看了看旁边,挑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这儿刚才挺多人的,可现在跑得都差不多了。
周围还围着一些人,害怕却还是想看热闹。
唉……白悠眸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居然就那么安稳的坐着,不说话,不急着跑,像在等着什么。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不远处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哎呦喂,都给我让开,我倒是要看看,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动了我的侄儿……”
这声音一出,人群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
城钦来了。
城钦城钦,顾名思义,城中被帝王钦点的人,相当于县令。
原本周围的人原本散了不少,可等的这会儿,又有一些人聚集了,有的纯粹是赶新鲜,有的则是想看看是什么人在太岁头上动土,还有的是想看白悠的下场。
毕竟,敢这么做的,他是第一个。
城钦刘怀踱着小步子走到徐虎身边,后面跟着一众衙役。
他看见徐虎倒在地上,先是一愣,看见不远处早已没气儿了的两人,又是一惊。
“这……”怎么回事!
“你就是城钦?”
白悠看向刘怀,挑了挑眉。
“不错,在下正是城钦刘怀,只是不知这里方才出了何事,这徐虎的伤又是何人所为?”
刘怀不自觉的提高了嗓音,被白悠看着,他怎么觉得自己的气势有点不足啊?对方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啊……
“呵。”白悠缓缓起身,这个城钦还算知规矩,知道问清来龙去脉。
“他,”白悠指着之前一直瞪着他的徐虎,刚刚还怕得抖成筛子的人,现在正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刚刚想对我行不轨之事,还纵容手下企图伤我,所以,我出手教训了他们。”
“……”
刘怀面上闪过意思尴尬,他这个侄子的那些爱好他是知道的,平常碍着亲缘只作不闻,可现在,他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在街上干这些事!可,刘怀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眼前这个男子似乎也不是善茬。
刚刚来时的张扬气焰不由稍减。
“那个,”刘怀斟酌着开口,“纵使这徐虎有错在先,可公子这……”
“我姓白。”
“好,白公子,你这未免也过于残忍,我既是城钦,自当为死者伸张……”
刘怀的话戛然而止,只因白悠慢悠悠的从腰间掏出了一样东西。
“怎么,城钦刚刚说要干什么来着?”
白悠笑得无辜极了,而刘怀则是在一瞬间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