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俐却见梁双儿跪了下来,手背上一大片黑紫色,“中毒了?”
“也去要去看一下黄老板有没有事。”
陈铖独去了黄老板的房间,敲了门没见有反应,推开门,打上蜡烛,黄老板在床上熟睡着。
铖独说道,“黄老板,黄老板?”
没有反应,“失礼了。”
他掀开芙瑟的被子,看了看手臂都没有方才梁双儿中毒的样子,转了他的头,后颈一片紫黑色印记。
梁双儿用棍撑在地上,“黄老板大概也中了毒。”
铖独跑来,“黄老板已经昏过去了。”
“我去找余大夫。”
拍了半天无人应门,杨俐以为余郭也中了毒。
推开门,没想到他不在屋内。
“人呢?”
梁双儿见只有杨俐一人回来,“余大夫不在?”
“不知去了哪里。”
被扶回房间,床上的两个孩子看来没有被吵醒,“把银针拿来。”
之前两个孩子受伤,药箱还留在房间里。杨俐取了银针,梁双儿拿了针,刺在身上,“我去看看黄老板。”
铖独问道,“你现在还行吗?”
“这毒还入得不深,我先封了我的心脉。你们可见到妃光了?”
两人摇了摇头。
妃光和余郭两人怎么都不在?
到了黄老板的房内,梁双儿看了他的毒,拿着银针也刺在他的心脉处。“还要等余大夫回来再看看。”
“这个取良胆子这么大!直接进来下毒!”
“胆子不大怎么敢控制芙国。”
梁双儿感到就算封了心脉,行动还是无力。
等余郭与妃光回来,却是已经到了清晨。
妃光感到不对,“是出事了?”
安顺点头,“黄老板和双儿中了毒,余大夫,快去看看吧。”
“梁姑娘中毒了?”
余郭将手中的盒子塞给妃光,去了黄少泉的房间。两个孩子将床让了出来,梁双儿靠在床,“余,余公子?”
护在他身边的淇华让开路,余郭坐在床边,看了梁双儿手背上的伤。 梁双儿从怀里取出手帕,交给余郭。
“这是?”手帕拆开,里面就是那根毒针。“就是它?”
梁双儿点了点头,“不知是什么毒,我先拿银针封住心脉。”
但是这个毒,也不知道是什么,余郭闻着毒针上的味道,好像似曾相识,又有些差别。
“这个你先服下。”
手上还有一枚,“安顺,这人给黄老板服下。”
“妃光,有事找你。”妃光跟着余郭回了他的房间。
手帕放在桌上,“妃光,这个针,和公主身上的毒,相似度能有七八。”
“取良人的毒?”
“不知道,但是毒物差不太多,只有几味药的差异。他们二人所中的毒,我想我有办法解开。”
妃光将木盒放在桌上,“所幸我们公主的解药我们还有剩下,这盒解毒剂就先放我这里。”
“嗯,这几日调药,是还有一些药材,我现在去配。”
“你过去拿药有我的脚程快?你就在这里,我去一趟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