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过去第三天。才送来一封信,信上写着:杀了皇帝。
这样的信,他们怎敢呈给皇上!
“送信的人可看清了?”
马思桓说道,“回公主,这封信是大清早就已经插在府门上,没看得清来人的样子。”
“星王可知道?”
“属下还曾来得及与星王报告。”马思桓说道,“自世子出事后,属下就派人去了星王府。”
“王爷让奴才在丰县等候消息。”
赵渚说道,“亲儿子下落不明,就派你一个小厮?星王爷真是佛性。”
“你是?”陈海原本想说他无礼,可是公主却把座上之位让给了他,想必更是个地位更加高贵之人,可是印像中,却没有这样的人物存在,在王爷几十年,也知道阿谀奉承,“回这位大人,星王也担心大公子的下落。只是星王这两日碰上了风寒,无法远行。”
“马大人,丰县境内有土匪横行,你这个地方官居然没有上报朝廷,这个叫石锅的,在这里都有几十年,你是瞎了还是故意让这些人留在这里。”
“回这位将军,下官也与这些人斗智斗勇了好几年,只是这丰县更是这乐州,本就山地多,土匪比我们这些当官的,更熟悉这里的地形。每次请来乐州兵去围剿,却只剩下空壳。”
赵渚笑道,“一次不成,你们难道不会围剿十次,十次不成,去二十次。就这么简单的一句,你们县郡就放任这些匪人?”
“是下官失职。”
白风说道,“除了这封信,就没了?”
“没了。”
“马大人,过去了两日。明知世子与坂公子是被匪徒劫持,却不去请乐州州军?”
对啊,知县不去请乐州驻军,反而第一时间先去通知毫无兵权的星王。梁双儿悄悄退了下去。
“公主说得极是,马大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知而不报。”
“回公主,是,是,是”马思桓跪了下来,“回公主,下官下官确实有隐瞒。”
“当日那名逃出来的人,并非是自己逃出来的,而是他们故意放他回来。几乎只吊着一口气在。他撑着那口气,到了衙门,手上还拿着那群人留下的纸条。”
“公主,便是这张。”
马思桓从怀里再拿出另一封信,交给公主。
“请兵,杀人质。”
“这便是下官不请州军的原因,世子与坂公子是何等贵人。若是出了闪失,下官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可是这两封信,白风又端详了许久,“你们不觉得,这两封不像出自同一人之手。”
赵渚拿过来,将信反反复复看了一遍,“恕小的无能,实在看不出来。”
“虽然纸看上去是相同的,但是这字迹却不是同一人。反而觉得这一封更像是模仿这一封信写的。”
杀皇上。这个信息,并非有效信息。
“马大人,第一封信,除了你还有谁见过。”
“这个,这个见的人多了去了,几乎衙门的人都传了一遍。” 落日下,梁双儿回来,在白风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梧桐,准备晚膳,今晚有贵客要来。”
“主子是指?”不会是这两个混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