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忘记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吗?」
司倪吞了吞口水,惶恐之馀,带着不明所以的兴奋。
她是真的疯了,这种羞耻的渴求究竟是从何而来?商佐知道还不打断她的腿!
朝鹤慢慢地笑了。「一人一次。姊姊成熟明理,不会不懂公平这道理。」
他是真的厉害,荒淫的行为都能说得冠冕堂皇。
「??你想做什么?」
「姊姊要是待会能忍住不高潮,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要是??不能呢?」
朝鹤低头去捡刚扔在地的长裤,从口袋摸出一个小盒子,神情之无害。「那就只能插进去了。」
「??」
司倪曾向班长打探过他这个人,得来的都是正面的评价,但同时也是缺点。举凡他的功利心态,因政治背景,让他与其他人多了一股无形的隔阂。
司倪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他是??私生子。
听说母亲还是酒店小姐,父母的身份是泥沼与金子的差别,而生出来的孩子便处于灰色地带。
想必从出生以来,流言蜚语便不断。
「你不担心我是想伤害你的人?」
此刻,两人一丝不挂,原始的慾望牴触着最后一丝理智。
朝鹤当然想过。
然而,他走上前。
「姊姊会这么想,就表示你从不想这么做。」他给了她这么多机会伤害他,她却一次也没有做过。
??不,她今天才想惩罚他。
她还想说什么时,朝鹤抬臂将人横抱起来往沙走去,并且好意提醒:「姊姊,先担心你自己吧。待会就算哭,我也不会停喔。」 沙坐定,司倪低头才看清自己此刻是如何淫荡的姿势——双腿敞开。私密处已经佈满水痕。惊惶抬眼的模样,双眼浸满水光,看在朝鹤眼里无疑是直白的诱惑,像是欲求不满,更像是等着人来宠幸。
他无奈地喊了一声姊姊,别勾引他了,他会说话不算话的。
「你??呵!」
她倒抽一口气,垂眼便看见朝鹤伸手掰开鲜红的花肉。
话太多了,他快没耐性了。
对于他毫无遮掩的打量,司倪觉得一阵耻辱,胡乱动着腿挣扎。「你别看,朝鹤??啊!」异物感侵入。
司倪仔细感受便察觉那是他的手指,而无数的软肉像是终于在丛林等到猎物的食人花,纷纷圈住男孩子的手指,裹着他的指腹,又吐了一些水。
都还没真正插进去,他的姊姊就敏感得像是经历了一场淋漓的性爱。
朝鹤想,这到底是什么宝贝,身下的肉物又胀了一圈。
「姊姊,你要是再动,就会插得更深。」他提醒,眼底的亢奋浅显易见。「不想高潮吧?那得要用力忍了喔。」他话语温润,手下的姿势却是来势汹汹。
这种感觉很奇怪,随着外物的进入,虽然止了痒,她却现尾椎愈来愈麻,连带花口收缩的度也变快了,司倪再次听见水声。而朝鹤坏得很,偏是挑着与她相反的节奏,一但蜜口收缩,他便毫不留情地插入。
明明是一件看着很可怕的事,手指怎么能进去她的地方??可是小腹却愈来愈痠麻,似乎随时有东西要涌出来,甚至觉得不够。
「呜呜呜??不要了!朝鹤你、你住手!」
朝鹤像是一名严厉的导师,「姊姊,我们说好要忍的。」
「哼呜呜??你太坏了,我不要了!你滚开??」
平时讲道理,众人面前也维持一惯的道貌岸然与富有怜悯之心,这种时候分明是最不需要这种东西,但朝鹤还是停下动作,直起身去吻哭红了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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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有进入啦(?)还有一回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