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之前态度更诚恳了几分:“已经叫我弟媳去请了,想来马上就能到。”
……
言氏带着长子和婢女已经到了后院去请人了,“还不快把柴房的门打开?”
那守门的是闵老二和柳氏的人,见言氏来了,并不想给面子。
言氏道:“松儿,动手。”
言氏的长子闵松颇学了几分功夫,上前就对几个守门的出手。然而柳氏在家受宠狂妄多时,她的人自也不把言氏这正妻放在眼里,“夫人,这可是二爷和柳夫人吩咐下来的,你敢违逆二爷!”
那言氏冷笑一声:“是啊,这二爷和柳夫人是主子,你又算的上什么?”
“拿着我闵家的银子对闵家的主子难吗?”
“松儿,去叫了门房,把这些个人都赶出家门去!”
“是!”言松道。
守门的几个下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倒是那头一个反应过来的连忙求饶:“夫人恕罪,夫人恕罪,我们也不过是听人吩咐办事儿啊!”
不管言氏平日在如何温吞行事,那到底也是家中夫人啊,真要赶几个下人走有谁跟她计较?
言氏冷笑一声:“是啊,听主子吩咐办事没错。”
“可现下主子遭了难了,你们如何能逃脱?带走!”
闵松押着几人离开,言氏则是忙推开了柴房的门,便见刘姨娘浑身狼狈的躺在一个草垛上,头也是湿漉漉的。
“夫人!”却是一旁言氏派去护着刘姨娘的丫鬟先醒了。
刘姨娘也醒了过来。
言氏忙拿着披风给刘姨娘盖上:“孙夫人,真是叫您遭罪了。快快,我拿了衣裳,您先梳洗一下,孙公子和屠参军已经来外头接您了~”
刘姨娘转了转脑袋,又吸了下鼻子,这才缓缓醒了过了神来。
月儿来了?
她就着言氏的手起身。
言氏道:“您家是庆军徐应统帅的朋友,我们是徐统帅麾下的商,本是一家子人。我那弟妹不知道您的身份,才如此狂妄……”
一说这儿刘姨娘就气的不轻,平白无故的买个衣服就叫个疯婆子给缠上,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不说,人还被关到柴房受了好几个时辰的冷。
更是叫人泼了一盆子冷水上来,虽是叫那丫鬟挡了大半,可这无妄之灾刘姨娘怎么忍得?
“我身份如何,便我真是个普通的寡妇她就能这般欺负了!”
“我倒要她现在怎么狂!”
言氏状似无奈的跟了上去,唇角却勾出了一抹隐秘的笑容。
刘姨娘进厅前,闵行还在说:“孙公子您放心,我弟妹派人照看了令慈,定叫她少不了一根头。”
底下跪着的柳氏眸中闪过一抹慌乱,更是往闵老二怀里靠近了一些。
“我的儿啊!你可知老娘遭了多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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