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起身压住雁稚回,手伸下去,自膝弯捞起来按住,另一只手则探到裙下,熟稔却平淡地拉开内裤的边缘,长指像抚摸一样地沿着弧度划入股沟,来到臀缝。
指尖探进干净的褶皱,蒋颂看着雁稚回抓紧他的胳膊,难耐地轻叫了一声。
“知道了吗?”蒋颂又探进去一点儿:“还问吗?”
雁稚回现在共情了这种感受。 蒋颂的抗拒更多针对于“自己竟然也许需要检查前列腺功能”这件事,而她的抗拒,则来自于蒋颂不带情色意图却偏偏充满情色意味的触碰。
可恨的不应期。
雁稚回咬唇望着他,示弱的眼神让身上的男人很快抽出手,俯身吻过来。
雁稚回热情回应,水渍声慢慢清晰起来,舌尖勾缠,她不自觉睁开眼,看到蒋颂阖着眼,眉头微皱,可能是因为勃起而感到了不舒服。
他绝对不应期那阵劲儿还没过,硬了会疼。
于是雁稚回气喘吁吁退开,推开男人一些,转而埋进他怀里。
“我们要回忆一下吗?”她问:“蒋颂,你觉得你欲望最强的阶段,大概是哪个岁数区间?”
蒋颂像是在沉思,半晌,他道:“从见到你,认识你,到不应期之前。”
话音刚落,雁稚回就拍了下他:“这能算是阶段吗?小半辈子都被你说过去了。”
男人笑声低沉,手轻轻摩挲她的腕骨,调节呼吸的节奏:“可我说的是真的,你想想呢?”
他想到什么,慢慢引导妻子:“平桨终于要去读大学了,我们要不要考虑养一条狗?或者一只长毛猫也可以。”
“我想在下午,在把宠物放进卧室的时候,脱掉衣服干你。”
“据说猫如果看到,是知道人类在性交的。我大概可以忍受到这种被观看的程度,让猫狗看到你流水哭泣的样子……好不好?”
蒋颂与她十指相扣,语气温和,只是说出来的东西听得雁稚回面红耳赤:
“不养比格,要温顺一些的。狗可能会凑过来舔你的腿,不过我不想那样的事情生。如果你有被舔的需求,我在就可以了。”
“它可以作为……我们生活的见证者,你说呢?我迫不及待想跟你多记录一些现在的生活,越多越好。”
雁稚回咬了他一口。她仔细观察男人鬓角处的白,而后轻轻插入他间,观察黑里掺杂的星点白色的头丝。
看在蒋颂眼里,就像黑毛衣上沾到的亮色纱线那样碍眼。
“要把它们染回来吗?爸爸?”雁稚回亲了亲他的眼睛:“从这里开始改头换面。”
蒋颂垂眸望着她捋到身后的头,长而柔顺的黑。雁稚回的头质不是那种油亮的类型,他们看起来有些干燥,像微湿的地面上铺了层厚厚的细沙,或许正是因此,她的量很多,因为蓬松而使人觉得心情放松。
蒋颂低声道:“如果我染,那么你要同意我养猫。”
“或者狗。”他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