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盈喜爱摸摸海棠绢花,点头。
两人去主屋。坐在梳妆镜前,水盈爱不释手把玩绢花。
阿蝠先拆饰,再拆一些头。并非全拆,保留一些之后变动。
水盈亲眼看着自己简单的型变得繁复,感觉更富贵大气。梳好,阿蝠再为其戴上绢花,流苏一条往后拉。
她做时,想着水盈戴上何其漂亮。如今得见,心愿已偿。
女人打扮起来都很美。
水盈抬眸,感觉自己仿佛换了个人。上红色海棠繁花锦簇,几条流苏垂在耳边。
一条最长的流苏从左边向后拉到右边,上面的小花自成装饰。
水盈满意看向阿蝠:“太漂亮了,我一定要珍藏。我再去换身搭配的衣服,等阿笛回来好好让他瞧瞧。”
“没错。让他永远记住小盈的美。”阿蝠从饰盒里挑耳环。
铭刻于心,一生不忘。
笑容一顿,水盈想到什么。
她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恍惚瞧见另一个美得出尘的女子。
“阿笛是人啊。”水盈垂眸。
阿蝠为她戴上耳环,轻轻拍拍肩:“你也是人啊。”
水盈欲言又止。
她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放轻松,水盈扬起笑:“没错。我也是人。”
外面传来阿紫的喊声:“你们人呢?我粥熬好了,在锅里。想吃自己盛。”
水盈吃惊:“他做个粥这么久?阿碧去厨房老半天了吧。”
“估计还做了别的,我们去看看。”阿蝠同水盈一起出去。
别说,真有点饿了。
医馆。
秋文柏一脸笑凑过去:“午饭在哪吃?你天天回家,也陪我一次吧。”
蓝笛含笑:“家中有人备饭,不吃浪费了。算我欠你一顿,得空请你。”
“行吧。我送你。”秋文柏起身,送蓝笛和林朗到门口。
蓝笛颔,就此离开医馆。
街上。
贺义阳和一群兄弟迎面又瞧见秋凝,真是冤家路窄。
一个人到他耳边出主意。
想了想,贺义阳点头。
那人带上几个兄弟过去拦路,而贺义阳和其他人先走。
“贺义阳,贺义阳……做什么挡路?”秋凝皱眉不悦。
几个人围住她。
“做什么?男人对女人能做什么?哥几个,把她带走。”
他们上手拉扯。秋凝挣扎不开,下一刻被捂住嘴拖入小巷子。
这一幕恰巧被路过的蓝笛与林朗看见,连忙跟上去。
巷子里。
对方手一松,秋凝忙推开人躲出老远:“你们别乱来啊。”
“你不是很缺男人吗?我们几个都是真男人。今儿便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