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妫嘉子是白岩白珥最漂亮的男孩,我让舅公跟他说,你是外面长大的,很害羞。”
刍狗紧张。
“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要男人!”
妘婧放下灯在她床边坐下,“你是不要男人,还是像外面的人觉得东摩和妖魔一样,觉得我们乱来,对我们瞧不起?”
刍狗睁着眼睛,半天没说话。
她敢瞧不起谁呀?
妘婧说:“不要男人都随你,这又不是错误,哪里都会有不要男人的女人和不要女人的男人,家里不会管的,母屋已经有了小山嵋,还有我会生孩子呢,婠婠长大了,她也会有小孩的。你要不要以后跟婠婠倌倌睡?怀孕母亲和小孩的屋子里不会有人来追求。”
刍狗傻眼。
“那是追求?”
妘婧笑:“嘉子追求错了,今天翻了一鼻子灰回去!好好不想男人,我让舅舅告诉他。”
刍狗抱住被褥去跟十岁的小舅舅睡觉,妘婧过了一会儿拿几株灵花回来,说是姚妫嘉子在窗前留下的。
估计是翻墙进来准备跟她说情话吧。
小八哥好奇的蹲在小舅舅头上,“师娘,男人能有多漂亮?”
外面传来长林一声牛叫。
山嵋声音低下去,“我猜小舅公晚上从来不回家睡的。”
刍狗面红耳赤,翻过身蒙住被子。
第二天清晨妘夏子愉悦的回来,给家里留了几头大角是树木的灵鹿,有一头还怀着崽。小舅公招呼长林走,带着一堆妘氏的男人男孩走了,小八哥悄悄飞过去,站在小牛身上去看东摩男人打猎。
刍狗去种青湖边的地时,又遇到那个紫色衣服戴羽毛耳环的男人,原来他劳动的土地和她相邻。
这个男人身上的珠串并不多,而且颜色简单,不是紫色就是黑色,但他确实很漂亮,长挑而俊秀,睫毛密而长,显得本来就有神的眼睛在脸上格外的浓墨重彩。
她去学养金虎蜂,那个紫衣服的男人过来找她了,手里拿着一把小舅公从外面带来的药植,满脸认真的问:“这个是什么?”
刍狗在药山顶上种过这类药植,跟他讲了一阵,他说:”你们怎么用?”
她记得的不多,但是山嵋学医,就说:“等我女儿回来告诉你。”
男修想了一想,说:“你们去看看我的药房吧,仙门的药学我弄不明白。”
刍狗迟疑的问,“你是姚妫嘉子?”
“他去打猎了。”他笑了笑,“我是黑河赢氏的赢孜孜。族长叫我给青湖帮忙,我天天在这里。”
刍狗种东摩之外的药植,赢孜孜跟着她看,提了几次他在黑河的药房。
灵田的活结束了,赢孜孜要离开时,像昨天一样又给她一支灵花。
刍狗迟疑的问小姨妈妘婧。
“他也是在追求我?”
妘婧说,“我们示好都会送花。他晚上去找你吗?”
刍狗摇头,“我怕误会了!”
小八哥欢快的飞回来,舅公妘夏子带着一群男修回来,里面一个很英俊的男修冲刍狗笑,摸摸头。
男修们在分收获,妘夏子说:“你现在不想要男人,姚妫家的不会找你了。”
刍狗异样,“这。。。。。。就解决了?”
妘夏子笑:“不然怎么样啊?要死要活的?东摩从来没有自杀的人。”
刍狗小声说:“我怕他怨恨我,觉得自尊被伤害,要对我出气泄。。。。。。”
他是修士啊。
小舅公一下子笑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