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漱梗了梗。
这条件确实很诱人,要不是她是当事人,她也想干这桩买卖。
江明珠扬了扬两张电影票,得意洋洋道:“这是我特意挑的电影,当年很多人看过的碎尸电影,听说专治恋爱脑。”
“漱漱,你放心,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钱财收买的人,你跟表哥离婚,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姜漱捏了捏眉心,“说实话,你今天硬是拉着我来吃饭,是因为已经收了定金了吧?”
江明珠听姜漱这么说,说话的底气都少了一大半:“还是漱漱了解我,是收了,最近手头有点紧,就。。。。。。嘿嘿!”
姜漱不由哼笑一声,“那请我喝杯奶茶。”
江明珠做了个敬礼的动作,“noprob1em,dear!”
“。。。。。。”
。。。
那边。
聂思远被几个人送进医院检查,聂家老老少少几个人都着急往医院跑。
“妈,好辣眼睛啊!”聂思远鬼哭狼嚎着,聂小婶满脸都是心疼。
聂老爷子听到聂思远添油加醋地把姜漱打他的事情之后,气得脸色铁青得像八百年没有转世的厉鬼。
咬牙切齿地说:“聂思远,我该说你什么好?明知道她是个疯女人,你说你凑上去惹她干什么?”
聂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小远,这几天我们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姜漱那个疯女人,你怎么还不听劝!”
给聂思远清理完两个眼睛,表面上冷静地收拾工具,心里却在想,聂少奶奶牛啊,婆家人说打就打,打得婆家人都害怕了,啧啧啧,精神状态遥遥领先我十年不止啊!
聂小婶见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指责自己的儿子,脸顿时冷了下来,把矛头指向聂母:“你看看你找了个什么儿媳回来?疯疯癫癫的!一点教养都没有,上不了台面,把我们聂家的脸都丢尽了!”
聂母性子比较软弱,在聂家这么多年,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只不过有聂喻渊在撑腰,所以也没有人真的敢对聂母做什么过分的事,聂小婶顶多就是嘴上说几句。
聂母本着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心,一向不怎么把聂小婶阴阳怪气的话放在心上。
可如今听着聂小婶这么说姜漱,聂母不知怎么地就不想再忍下去了“沈蓝花,以前漱漱本本分分,规规矩矩,把你们当一家人时,你们是怎么对她的?说起教养,也不知道是谁没有教养,天天人前人后说三道四,跟村口的八婆似的。”
话音落下,周遭的空气倏地变得死寂。
这是聂母破天荒怒怼了聂小婶沈蓝花,让在场的几个人都不由地大吃一惊。
“梁夏月,你有胆子再说一遍!”沈蓝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颤抖着手指指着聂母梁夏月的鼻子怒道。
梁夏月的神色也变冷了些,眸色沉沉地睨着沈蓝花,沉声质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不是你们先对漱漱的态度不好吗?”
“有事没事就拿漱漱的工作来责骂漱漱,要不就是用鼻孔看人,不把漱漱当家人看,整天自以为是,用自傲清高的姿态对待漱漱,连带着好些佣人对漱漱都不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