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做安抚人的工作,元银毫不犹豫地伸手揪住马珍珍的领子,然后运用御剑飞行将她带到了高空之上。
通过契约感知着莫梏的方向,快飞了过去。
在高空中,马珍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如同一条锦鲤彩旗般在空中飘荡,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衣领紧紧卡住她的脖子,让她呼吸困难。
尽管她有着一定的修为,但此刻的失重状态和缺氧感还是让她感到生无可恋,她的脸色因为缺氧而逐渐涨红。
“姐……姐,难受……脖……脖子!”马珍珍艰难地把这句话说完,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哀求。她渴望元银能松开衣领,让她重新获得呼吸的自由。
终于,元银见她不再哭哭唧唧了,这才松开了手。
马珍珍落在飞剑后方,她捂着被卡脖的位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缓解那令人窒息的痛苦。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新夺回生命的控制权,让她深切地感受到了活着的珍贵。
两人一路疾驰,终于很快就来到了莫梏的所在之地。
刚刚落下,目光就被不远处的几个人吸引住了。
这几个人全都被困在一个闪着幽光的阵法中,相互之间左冲右突的,却始终无法突破那道看不见的屏障。他们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恐惧,时不时还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似乎想要借此驱散眼前的困境。
其中一人,满脸胡须,双眼圆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手中的宝剑在空中乱挥,仿佛在与看不见的敌人搏斗。
另一人则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着,紧紧握着手中的法杖,试图施展魔法逃离这诡异的阵法。
还有一个女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手中的弓箭也失去了往日的精准,漫无目的地射向四周。
两人神情凝重地看着这几人在阵法中苦苦挣扎,心中了然这定然是莫梏布下的阵法。
尤其是马珍珍,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挫败感。
曾经,她也努力尝试过学习阵法、炼器等其他技能,期望能够在修行之路上更进一步。
她回忆起自己在学习阵法时的点点滴滴,那真是一段充满艰辛和挫折的过程,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心酸无比。
她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埋头苦读阵法书籍,钻研各种复杂的阵法图纹。然而,每次实践时,总是无法达到理想的效果,阵法的失败让她感到无比沮丧。
而此刻,当她看到这个阵法的强大威力时,内心的挫败感愈强烈。
她意识到自己与莫梏之间的差距如此之大,对方能够轻松布置出如此厉害的阵法,而自己却始终难以突破瓶颈。
马珍珍不禁暗自叹息,心中充满了挫败感。
阵法之道,对于她而言,似乎就是一座高耸入云、无法逾越的巨峰,她曾经对自己的修行之路充满信心,如今却感到迷茫和无力。
元银敏锐地察觉到了马珍珍眼中的异样情绪,轻声安抚道:“你是你,莫梏是莫梏,你们俩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无须因为看到他在阵法等方面比你走得远就气馁。你要知道,他曾经是他那个世界最顶尖的大脑,没有之一。”
马珍珍心中一阵苦涩,她知道元银姐姐是在安慰她,但这句话却像一把利剑,刺痛了她的心。
不过,也因为元银的这一番话,马珍珍明白了自己不应该将目光总是放在别人的长处上,而是更应该关注自己的成长和进步。
她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和不足,不能因为别人在某个领域的出色表现而否定自己。与他人比较并不是修行的目的,重要的是在自己的道路上不断前行,不断越自己。
马珍珍决定重新审视自己的修行之路,寻找属于自己的突破点。她要以更加坚定的信念和毅力,去攀登那座看似高不可攀的山峰。
“谢谢你,元银姐姐,我想……我明白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了。可能我在阵法与炼器方面始终比不上莫梏,但我擅长炼丹制药,那今后就会专注在这一道上。”
听着马珍珍的回答,元银知道她想差路了,纠正道:“我的意思是,你先把自己手头可以做好的事情做好,不要总是三心二意的。等你修为上去了,对于道的感悟将会深刻许多。更何况,一法通则万法通,你只要不忘初心,总有一天会成为……嗯……一颗光的金子。”
“所以,你就把这一次的大比当成一次历练,好好磨一磨你那个跳脱的性子。”
马珍珍:为什么我觉得元银姐姐你才是那个最跳脱的?!
元银:你有意见?
说了这么多,阵法内的人依旧被困在其中不得出。
越过他们,元银顺着契约感知进入到洞穴里。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洞穴里有一张天级的卡牌在里面。
越过杂草,进入到洞穴中,就看到莫梏盘腿端坐在一旁的身影,在他面前的是一头被打得有些垂头丧气的天阶级别的妖兽。
就见那妖兽角似鹿、头似牛、眼似虾、嘴似驴、腹似蛇、鳞似鱼、足似凤、须似人、耳似象,和龙族倒是十分相像,可惜就是体型小了不是一星半点,可不就是虬龙嘛~
虬龙头顶的两只角,其中一只从中间被硬生生的断了开来,横切面还十分整齐。
一看就在知道是莫梏的杰作。
感知到有人进来,莫梏没有回头,鼻子稍稍一动,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嘴角洋溢期灿烂的笑容来,欢快的喊了一声:“姐姐。”
元银走上前伸手摸了摸莫梏毛绒绒的脑袋,那丝质般顺滑的手感让她忍不住多薅了几把,这才开口询问:“怎么不将它弄死?”
还没断气的虬龙疲惫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那个开口说话的人,立马像是看到了什么绝世大凶兽一般的起身,努力将自己的身体攀成粑粑状,也不顾身上不断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将它一向自认为高贵的脑袋给低了下去,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嗷呜……嗷呜……”参见神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