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願意外他竟然沒意識到他錯哪兒了。
她是不喜歡他對她說話強硬的態度,像命令一樣,她又不是他司員工。
「嗯,麻煩。」
初願沒多說,畢竟他也不是真的寵愛她的男朋友。
許修言暗自記下,點頭應著:「行,知道了。」
許修言頭髮已半干,風流模樣也減了半,姿態正經了些,他遞酒杯給初願,這回初願接了,兩人一前一後上了屋頂。
許修言走在初願身後,一手酒杯一手酒。
屋頂立著個天文望遠鏡,一百來斤,是許修言十五分鐘前搬上來的,平時不會立在屋頂。
初願微有驚喜,惱色褪半,快喝了兩口酒,被辣得嘶哈了兩口,酒杯放在望遠鏡旁的石桌上,走到望遠鏡前,回頭問許修言:「怎麼看的?能看到什麼?」
許修言按了手機里的調控燈開關,別墅周圍里外的燈光剎那關閉進入黑暗,初願被驚了一下,回頭看許修言。
屋頂只剩一盞淺黃的月亮燈在高柱上亮著,許修言幽深的輪廓藏匿在角落裡,不聲不響地立在那裡,像暗夜裡散發危險氣息的壞人。
但很奇妙,初願一點都沒怕。
許修言抬步走到她身後,右手圈著她肩膀握住望遠鏡的調焦手輪,左手為她扶目鏡示意她低頭:「看看,現在是清晰還是模糊的?」
他放輕的嗓音響在她耳邊,氣息帶醇厚幽香的酒氣,初願頓時被這一瞬間的酥麻感給弄得抖了下肩膀,不自然地紅了耳朵,很快穩住心神,故作鎮定地看著。
「有點模糊。」
「這樣?」
「清晰一點了。」
許修言握她手放到調焦手輪上,他食指搭在她食指上,抵著她一起旋轉:「這樣,順時針轉,會變得清晰,來迴轉動感受一下。」
「嗯。」
初願的感官觸覺都在他們相貼的手上,不禁頻頻屏住呼吸。
過了半分鐘,許修言放開她,手落下,環住了她的腰。
初願試著自己調整,但注意力總會被許修言吸過去,他並未做出更多的動作,好似是個正人君子,然而實在讓她忽略不得,讓她越發臉紅。
初願努力將注意力放在目鏡上,慢慢雙眼逐漸變大變得驚喜,回頭問他:「這是隕石坑嗎?」
「嗯。」
初願興致勃勃:「還能看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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