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运涛一边塞着包子,一边闷闷的说,“知道有什么用,能看不能吃,有个屁的意思。”
严小开想想也觉得有点道理,看着一碟包子马上就被他解决干净了,赶紧的伸手去抢。
当两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郑佩琳终于回来了,气喘吁吁的,手中的扫把头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半截棍儿。
她拿起一杯豆浆,吸溜溜的喝了一半之后,才顺了口气。
“我追着那王八蛋打出了三条街,终于将他赶跑了。这回他肯定是不敢再来了!”
严小开笑笑,“放心,他一定还会回来的。”
郑佩琳愕然,“他还敢回来?”
严小开又问,“要不要来赌赌?”
郑佩琳虽然吃过一次亏,上过一次当,但这回她有十足的信心,“赌就赌,赌什么?”
严小开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上耳朵来。
郑佩琳虽然不情愿,但严小开的那根手指仿佛有根线扯着她似的,使她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
严小开这就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郑佩琳听完之后,当即就脸红耳赤的啐骂一句:“去死!”
严小开故意刺激她,“敢不敢?不敢就直说!”
郑佩琳想了想了,终于一咬牙,“赌就赌,谁怕谁啊!”
严小开笑了起来,“好!”
一旁的毕运涛终于忍不住了,忙把嘴里的油条包子坚难的咽下去。
“哎,我说你们两个别把我当透明的行不行?你们赌的是什么,悄悄的告诉我一下!”
想起严小开的赌注,郑佩琳的脸上不禁又红一下,拿起一根油条一把塞进他嘴里,“瞎打听什么,有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毕运涛傻了好一阵,才拿下油条道:“你们俩个要不是两口子,打死我都不信。”
郑佩琳的脸更红,狠剜他一眼。
严小开则问:“为什么?”
毕运涛指了指手上的油条,“因为你们不但说的话一模一样,连动作都一模一样。”
严小开与郑佩琳:“……”
少顷,郑佩琳又问:“哎,姓严的,你这打赌应该有期限的吧,总不能西门耀铭明年后年再来都算吧?”
严小开不答反问:“你刚刚追他三条街用了多长时间?”
郑佩琳算了算,“十来二十分钟吧!”
严小开看了看墙上的壁钟,然后老神在在的道:“那他现在应该在门口了!”
郑佩琳被吓了一跳,“不会吧,蒙谁呢?”
“是不是蒙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郑佩琳还真不信这个邪,这就抬步往门外出去。
打开了院门后,走出去左右看了看,别说人,连鬼影都没有一个,当下就眉飞色舞的笑了起来。
“姓严的,你输了。刚刚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输了,我想怎样,你就怎样的。你可不能抵赖啊!”
严小开摇头,“我怕你抵赖。”
郑佩琳立即就叫起来,“抵赖的是王八龟孙鳖二犊子。”
“好!”严小开赞了一声,然后就喊了一声,“西门耀铭,赶紧出来吧。”
郑佩琳抬眼看看,周围还是鬼影都没有,“姓严的,愿赌服输,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严小开没理会她的冷嘲热讽,“西门耀铭,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可别后悔!”
严小开说这话的时候,郑佩琳仍然冷笑不绝,只是才笑了一下,笑容就滞住了!
背后不远处传来怯怯懦懦的一个熟悉声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