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过到名下,两个人当天就搬入了新居,宋城南火急火燎的入dong房,进了dong房才现秦见将这份火急火燎用在了欣赏抽油烟机上。
宋城南倚在厨房门上,面色阴郁听着秦见给他报菜名。
“就弄这些菜好不好?请方斐和刘祥过来燎个锅底,庆祝我们乔迁新居。”
秦见很少有笑得这样明媚的时候,宋城南看着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做这么多菜太废媳妇,咱不做,咱吃火锅,省事简单。”宋城南大大咧咧的回答。
秦见闻言将手扬起,放在崭新崭新的烟机上,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剪彩!高低得让咱们见爷给烟机剪个彩。”男人嬉皮笑脸的凑到年轻人身边,倾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见爷,要不你给我剪个彩吧,我也等不及了。”
秦见有些耳热,矮身一路从男人的唇瓣吻到喉结。他的声音因浓重的情yu变得沙哑,像大提琴的尾音一样撩拨人心:“宋主任,剪彩是要有红绸带大红花的,你看这个怎么样?”崭新的烟机上还贴着促销时的红色塑料蝴蝶结,秦见吻着宋城南,看都没看便将蝴蝶结反手抓了过来。
“扎在哪里呢,宋主任?”带着飘带的蝴蝶结在高大的男人身上自上而下滑动,似有似无的触碰带着挑逗的意味。
手指下滑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秦见抬头,眼神似勾,却很有礼貌的问道:“这里?”
“草。”成熟男人爆了粗口,他一弯腰将体重并不算轻的秦见抗在肩头,步履稳健的往卧室走去,“见爷玩得真花儿,既然要剪彩就别耽误吉时了。”
他将年轻人往床上一扔,单手豪迈的脱了身上的毛衣,露出了健硕的身材:“见爷想怎么剪彩?自己来!”
一室春情,一个红色蝴蝶结玩出了十八般花样,最后带着一身白色u渍被无情的抛到了床尾。
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错过了晚霞。秦见依着宋城南,与他共抽一支烟。
天色将暗,室外显得冷寂,秦见吐出一口白雾,眸中染上了忧色:“也不知道楚阎王和高哥现在在哪里?”
三个月前楚阎王配合专案组将隐形u盘插入王家家主的电脑,只待电脑再次开启,其中的数据就会自动备份到专案组的数据中心。开机,并没有让专案组等待多久,楚阎王离开半个小时后,专项数据中心的数据码就跳动了起来。
不负众望,传输过来的信息正是王家的隐秘账册,用非法所得购置的境外资产,以及在商业竞争中买凶伤人,威胁竞争对手的罪证。
加之专案组前期掌握的大量情况和楚云提供的王家亲眷的犯罪证据,王家大厦瞬间倾倒!
因犯罪事实清晰、证据确实充分,以王父为的几十人相继入狱,繁华落尽,丑陋的灵魂尽显,彻底跌入了无尽地狱。
硝烟散尽,楚云却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最专业的网络追踪也难寻其踪影!
高程自知晓楚云失踪那日便关了小书店只身一人去寻找他。
没有线索,没有方向,他随身带着红酒依旧笑得像无情的浪子。
“那个人自我感觉向来良好,如今他做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事儿,必定觉得自己牛逼大了,我得去找他,不然他连个吹牛的人都没有,会郁闷死的。”
半个月前,秦见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来的信息,只有短短的几个:我们在一起,勿念。
“在哪里不重要,在一起才重要。”宋城南将秦见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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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城南病了。
蹲守犯罪嫌疑人的时候忽然头痛欲裂,痛到几乎不能自行行走。
秦见赶到医院的时候脚步几近踉跄。宋城南不顾众人在场,向年轻人伸出手:“我没事,别慌。”
“怎么回事?”秦见声音全哑,浑身战栗,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从小到大只这样怕过两次,一次是在电信大厦的天台上,他使出全身力气拉住不断下坠的宋城南,而另一次就是现在。
此时,病房中只剩下宋城南与秦见,男人将他拉到床边坐下,企图用玩笑缓解年轻人的紧张:“头痛恶心,应该是怀孕了,见爷,你可得对我负责啊。”
“宋城南!”秦见厉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双目赤红,眼中已有泪痕。
“没事,真没事。”宋城南立马后悔,将秦见拉进怀里轻拍他的后背,“脑瘤,良性的,需要做一个小手术,没什么大问题,你不用担心。”
“脑瘤?你爸爸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