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孙姨娘的话,褚颜收回架在男人脖子上的剑,缓步朝她而来,冷笑道,
“孙姨娘,你和你奸夫真是好算计,只要我和哥哥死了,只留下你的儿女,楼青羽出嫁,父亲连个有血脉关系的人都没了,孙姨娘,你好毒的心,父亲这些年最宠你,连带着你的儿女都很是受宠,可没想到你会给他整这一出,不光背着他偷了这么多年的人,让他给别人养儿子,一养就是二十几年,还妄想杀他的亲生儿女,连他孙子也不放过,”
褚颜说着把剑慢慢移到她脸上比划着,缓缓道,“你说我该怎么报复你对我做的事,是划花你这张妩媚的脸蛋呢,还是剁掉你的双手,亦或是双脚,”孙姨娘被剑身冰凉的触感和锋利的剑锋吓得瑟瑟发抖,还有褚颜说的话,她真害怕这个疯女人真把剑往她身上刺,不等她开口,又听褚颜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除了这些我还有更拿手的,就是一片片切掉你身上的肉,我的刀功很不错,至少片你个一百刀都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你的身上再也不是光洁无瑕的,日后想要靠着这身躯去偷人,怕是会招人嫌弃了,”
孙姨娘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不断摇头,“不,不,你不可以这样!”
楼鹤靖还沉浸在孙姨娘刚才的那句话中,他原本愤怒的情绪更加愤怒,一个箭步上前,揪住孙姨娘身上仅着的一件里衣,怒吼道,
“孙秀芸,你们是不是对我做过什么?”
“老爷,”
孙姨娘惊恐的叫了一声,语气带着哭腔,以往楼鹤靖只要一听到她这种语气,不管做什么心都会软下来,可此时他的怒气不见丝毫消散,反而越来越重,孙姨娘委屈道,
“老爷,妾身这些年一直尽心尽力伺候你,对你做的你都看在眼中啊!”
“你就是一边伺候我一边偷人的,孙秀芸,我看着你嫌脏,”楼鹤靖说着咆哮起来,“孙秀芸,你是如何知晓我生不了孩子的,说,绝子散是不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对我下的?”
听着楼鹤靖的话,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他,尤其是那些妾室,她们都不知道绝子散是什么东西,但从字面意思来看,绝子,绝子,这绝对不是好东西,联想着这些年她们之中从未有一人有过身孕,原来这其中的问题皆因男人而起。
“老爷,你说的这是什么东西?妾身不知道啊!”
孙姨娘嘴上否认着,心里却忍不住思索,那个东西已经过了十几年,他怎会突然发现?
“你还装,既然不说,我就先把你奸夫弄死,接着就是你,”
楼鹤靖看了眼从外头面无表情走进来的楼玉白,
“对了,还有你们的儿子,”
楼鹤靖用力一推,孙姨娘被推倒在地,她看着楼玉白,对楼鹤靖哭道,
“老爷,玉白就算不是你亲生儿子,但他好歹也叫了你二十几年父亲啊,你不能对他动手,”
楼鹤靖仿若未闻孙姨娘的恳求,对其护卫吩咐道,“把他一刀一刀给我剐了,”
男人听着楼鹤靖的话破口大骂起来,“姓楼的,看在你给我养儿子的份上,没把你女儿变成我的血脉就已经算对得起你了,不给你下绝子散,难道还要让我的女人给你开枝散叶,”
“动手,别一刀一刀剐,直接给我一刀杀了他。”
“是,老爷,”
眼见沈涛就要动手,褚颜急忙出声阻止,“等等,”她说着转头对楼鹤靖道,“父亲,这人是想激怒你给他个痛快,可别上当了,你若是想剐,可以一刀一刀慢慢剐,以解心头之恨。”
楼鹤靖敛了敛神,心道,就这样让其这样死去确实太便宜这对狗男女,他转眸看向楼玉白,想着这些日子他的改变,冷声道,
“这一切你早就知晓?”
面对这乱糟糟的局势,楼玉白似乎是松了口气,他波澜不惊道,
“不,我是前不久才知晓的,所以这些日子经常在外,不想回来面对,如今倒是好了,这两人的所作所为被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