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就不吭声了。
她主动依偎进他的怀里,让他把脸埋在自己的脖颈边睡。
一夜好眠。
次日。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傅无声昨晚联系了院长,说今天去医院办理离职。
院长约了他今天下午见面,言语之间不太想放人。
许舒这阵子一直待在家看桑久,压抑的过分,用完早餐就跟小姐妹出去逛街打牌了。
餐厅里只剩下傅无声和桑久,佣人把预留的早餐端上来,喊了傅无声一声:“姑爷。”
桑久嘴里一口粥差点喷出来,一直到两人吃完出去逛院子的时候还笑的停不下来。
傅无声的脸色阴阴的,勾着她的脖子把人锁进怀里,“笑!再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桑久努力憋住,但只是收了声音,嘴还是咧开的,假模假样道:“好了,不笑你了。你说大家都对你有自己的称呼,只有我没有。”
桑久想了想,挑眉说:“以后我就叫你声声好不好?你叫我久久,我叫你声声,咱两一听就是一对。”
傅无声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蚂蚁,明显不满意:“这什么鬼称呼,娘们唧唧的。”
桑久:“我不管!就声声,声声没有人叫过。”
傅无声:“老公不是也没人叫过,你怎么不叫老公?”
桑久脸红:“那个咱们私下里叫叫就行了,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多不好意思啊。”
那声声就好意思了?
傅无声被气笑了:“那你直接把我埋了吧。”
桑久拉着他去坐秋千晒太阳,刚坐下,傅无声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对方是傅铭山的专属医生。
挂了电话。
傅无声皱起眉说:“老头子这次的检查情况不太好,我回趟老宅。”
桑久连忙说:“我跟你一起去。”
傅无声:“不怕见人?”
桑久:“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有证的,我名正言顺。”
傅无声抱住她,“你也别老吃他们的亏,老头子给了傅思齐补偿的,他不亏,这事早过去了。”
桑久知道他担心,装的一副调皮的模样,小下巴扬的高高的:“我吃什么亏啊,我是谁?我是牛逼的不行的傅无声的老婆啊,我还能让人拿捏了不成?之前那点事,我歉也道了,话也受了,也该翻篇了,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
傅无声扑哧一声笑了,“小丫头。”
两人一起回了傅家。
管家听闻,连忙迎出来了,恭敬的喊:“四爷,四夫人。”
傅无声直接笑了。
桑久觉得他这是在报复,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臂,郁闷的说:“感觉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进了屋,女眷基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