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怕说错,如果这个时候说错了,岂不正好证明她在一些方面有一些问题?
所以她看向甚尔。
惹来园子:“再加一。”的话音。
小兰扶额。
甚尔对时间的感知当然是正常的,他只是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问题她为什么要看他?
虽然只接触了一天,但她在自己的事情上向来不喜欢由别人主导。
这就导致她看他这一眼,很奇怪。
这个问题最后也是由甚尔回答的:“昨天是第一次见面。”
他回答时观察玲子的表情,她也一脸恍然大悟,虽然很快就遮掩了过去。
甚尔收回目光,转着手里的咖啡杯。
对面传来一声声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来细节,小兰的兴奋是隐藏的,就算自己很激动,也要为了对方的面子而忍耐下来,园子则不是,她看起来像是要把桌子吃了。
工藤新一再次默默的把小兰的椅子往他那边拽。
可惜已经对八卦上头的毛利兰自己又跟园子抱在了一起。
工藤新一气到咬牙。
一直呆在咖啡厅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所以之后他们又去了一些有趣的地方,比如说开着游艇去冲浪。
可现在的天气对于冲浪来讲其实还是有些凉意。
他们包了机,找了一个温暖的旅游城市。
但没想到的是,他们这里最难出国的居然是禅院甚尔。
哪怕包机,他的手续也要比其他人多了一大堆资料。
最后还要等一个什么部门同意,才可以。
可那个部门的办事效率又低到令人发指。
惹的工藤新一好奇心大作,频频打听甚尔究竟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保镖啊。”
伏黑玲子咬死这个回答。
甚尔当着他们的面打了一个电话,态度十分冷淡,他只是跟对面说:“我要出国。”
“回来。”
“什么时候?”
“我怎么知道。”
“快点。”
基本听不见对面在说什么,可从甚尔的回答里也能猜出两分。
可自从这通电话之后,那道一直阻拦他们的无形关卡突然就消失了。
园子偷偷用手肘怼了怼玲子。
她垂下眼帘,不做解释。
出去的时候很麻烦,回来的时候也是。
刚下机,就看见一群统一服装的黑西装站在那里等着他们。
几乎是堵在了他们面前。
不,确切的说,是堵在了甚尔面前。
甚尔:“麻烦。”
他也不听这群人说什么,更不看他们要干什么,只是在他们有动作的下一秒,将他们一个个都踢飞了出去。
甚至没有把手从兜里拿出来。
而被踢出去的黑西装们则无一例外都失去了意识。
他走回去,接过伏黑玲子拎着的包。
跟他们说:“走吧。”
现在,碍事的家伙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