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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凰妃倾天下 > 第41頁(第1页)

第41頁(第1页)

開始時她還不讓他碰,他耐心也就那麼一點兒,乾脆把她箍在懷裡,不怕她不老實。

後來只覺迷迷糊糊要睡著了,驟然有宮中天使來傳旨,他才起床整理一番,連早膳也未用便進了宮去。

到上元宮時,崇徽帝正用早膳,見他來了,崇徽帝便讓宮娥們都下去。

沈子梟瞭然,上前親自侍奉崇徽帝用膳。

崇徽帝對他這個兒子,早年冷落厭惡,後來多疑猜忌,自知關係早已冰凍三尺,再暖也暖不回來了,便只好繼續冷下去。

彼此雖不熱絡,但到底還得念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崇徽帝清了清喉嚨,說起宣他入宮的用意:「自入冬以來,便沒有一件事順心,先是赤北雪災,巒骨接連犯我邊境。後是這安陽鹽運使許懋濡中飽私囊,貪了朝廷幾千萬兩銀子,我派謝築去查,反倒攪了渾水。」

許懋濡貪墨鹽稅之事,崇徽帝並未對外發作。

戶部有明帳,崇徽帝手裡另有私帳,許懋濡自以為貪得滴水不漏,其實全被崇徽帝看在眼裡。

自古君王便沒有不恨貪官污吏的。

當初因要籌備沈子梟大婚,崇徽帝便暫且睜隻眼閉隻眼,直至大婚之後,他才派謝筑前往安陽,表面為體察民情,實則在暗中搜集許懋濡貪贓納賄之事。

誰知謝築雖為人正直清廉,卻缺些鐵血手腕,在安陽數日,差事卻無半點進展,這才上書請罪。

眼看年關了,且巒骨屢次擾亂赤北邊境,大有開戰的風向,朝廷亟需用錢。

崇徽帝的意思是,讓沈子梟親自走一趟。

沈子梟給崇徽帝盛湯:「謝築是緒風的長兄,兒臣帶緒風同我一併前往吧。」

崇徽帝便問:「年前能回來麼。」

沈子梟把熱湯放於崇徽帝面前,說道:「兒臣忝居太子之位,理應為國效力,若連一個許懋濡都料理不了,豈非丟了父皇的顏面?」

崇徽帝淡淡看他許久,才笑道:「眼看你愈發能幹,朕只盼早些退位讓賢。」

沈子梟垂說道:「但願父皇此話並非試探兒臣,兒臣所有皆是父皇恩賜,從未有半分僭越之心。」

此話讓崇徽帝沉了眸。

這話如此直白,已是僭越了。

沈子梟接著又道:「若父皇沒有旁的吩咐,兒臣便告退了。」

不過如此也好,省得用言語打擂台,讓人厭煩疲倦。

崇徽帝扶額,揮揮手:「下去吧。」

沈子梟行禮告退。

而那時,江柍正無聊至極。

便換了衣裙,裹著斗篷,去梅塢小坐。

這梅塢在無極殿和扶鑾殿之間的位置。

穿過三層儀門,走過曲折遊廊,行至一座拱形橋,三株紅梅雜著白梅開於橋邊,花瓣落於橋下水面,逐水飄零。

江柍見這處的梅花開得這樣好,不由更加期待起梅塢里的那些,趕忙過橋來至花園處。

園門上掛了一個三字的匾:如寄園。

如寄園中遍植常青之物,池廣樹茂,翠竹蒼松,綠意盎然恍若春天,再往裡走,假山真水,盤旋曲折,過了薔薇圃,才來到梅塢。

此處梅花皆是紅梅,品種繁多,光是江柍叫得上名字的便有烏羽玉,骨里紅,幾夜雪月花。簇簇紅梅散發陣陣幽香,枝丫高低不,一錯落有致,雪痕紅影錯幾多婆娑,遠看一片沁人的香雪海,置身其中,不覺便染上梅香。

江柍邊往梅塢深處走,邊命月涌剪下花枝供她賞玩。

梅塢里設有亭閣,四周掛了瀟湘竹簾,另有茆堂,門上亦掛氈簾,若是烘上一盆銀炭,置身其中,便又可暖身,又可賞花。

江柍卻不願去亭中廖坐,只在一隻鞦韆架前站定,喚月涌:「去給我溫一壺酒來,吃杯搪搪雪氣。」

月涌依言下去溫酒。

只星垂在身邊,滿臉的為難之色:「我的好娘娘,好公主,如此嚴寒的天兒,您就不要在這裡吹冷風了,若是病了,殿下怕是不會輕饒奴婢。」

江柍卻不在意:「他又不在,為何還要怕他。」

星垂早晨才被沈子梟凶過,這會見江柍玩性大起,只覺犯難:「就算不為殿下,您也該守些規矩不是?您除了是太子妃更是大昭公主,怎可有半分失態,若是太后娘娘知道了,豈非責怪?再者說,陛下如此疼愛您,您怎能不為他多考慮?」

這話掃了江柍的好興致,她不由輕嗤道:「你也不用提醒我,我是服了毒的,誰人能比我更忠心?」

星垂聞言忙左右看了看,如臨大敵道:「公主小聲些。」

江柍本就因晁家女的事情而神經緊繃,這會兒又被星垂數落,只覺憋悶難以紓解,聲音冷冷的:「你我在此地如履薄冰,總要偶爾放鬆些才好,若是時時刻刻都緊繃著,怕是不等回昭,便先鬱結而死了。」

這話雖是動怒之後說出的,卻也是江柍的真心話,人生是長長久久地一段時間,而非零星的單個時刻,若時時高度緊張,又如何能守得住長遠?

可惜星垂被沈子梟罵了一通後,再也放鬆不下來,不過既然江柍動了怒,她就只好跪下請罪:「奴婢一時口舌之快,請公主息怒。」

如此美景,江柍實在不願生氣,卻也不想再見到星垂,就打發星垂去梅塢入口處守著。如此便不會有人突然出現來擾她的興致,亦不用連賞梅也要裝出端莊模樣,可謂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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