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会喃不敢:“恐怕夫人需要冷静冷静。”
王渝急了:“带朕去!”阿会喃见王渝有些生气便不得不带他前去。
银坑山中弯弯绕绕又有许多山洞,还未进门,便听见了祝融夫人的哭泣。
“你先在门口等候,阿会喃。”王渝觉得待会儿可能有事儿让阿会喃做。
“是,陛下。”阿会喃退。
王渝蹑手蹑脚走了进去,看见的是异常血腥的画面,带来洞主的尸分离,这洞中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像是故意将他丢在此地。
“夫人?”王渝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祝融夫人擦了擦眼泪叩拜:“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前来未曾远迎,望陛下恕罪。”祝融夫人抽泣着、哭泣着。
王渝把祝融夫人扶起来,见带来洞主的尸体不太雅观:“阿会喃,快将带来洞主的尸掩埋,不可让洞主曝尸荒野。”
祝融夫人死死盯着尸,不敢相信的问:“陛下为何要杀我弟弟。”
王渝懵了:“我都不知道他是谁,你说我杀他,这不对吧!夫人。”
“夫人何故如此问,朕从未让子龙将军大开杀戒。”王渝的话是可信的,夫人也明白,王渝连木鹿大王都放了,更别说带来洞主一个认都不认识的孩子了。
“陛下……”祝融夫人拜而叩:“望陛下能……”祝融夫人泪都要哭干了,王渝将兜中蜀锦给她擦拭泪花,看着祝融夫人那哭哭啼啼的样子,真不像一介武将。
祝融夫人跪在地上:“望陛下能找出凶手,替家弟报仇。”
王渝很清楚,祝融夫人其实也很清楚,谁杀了她的弟弟,但是无法面对,因孟获是他的丈夫,即使是杀了她的弟弟,在南中,也不是可以追责的。
“夫人莫哭,朕定替夫人报仇雪恨。”王渝说罢,阿会喃带人前来埋尸:“陛下……”
“照顾好夫人,别让夫人着凉,去军需官那里拿些蜀锦,给夫人披上。”王渝说着就要离开此地。
“陛下……”祝融夫人可怜巴巴,想让王渝陪陪她。
“待我征讨孟获后,再陪夫人良宵。”王渝大步流星迈走,夫人心中萌起了阵阵爱意。
而赤神山上。
孟获已经站着了,不敢坐在那个主位上。
只见方才鼓掌之人,赤、赤须身长八尺有余身穿虎皮银靴,浑身线条尽现身:“好威风的蛮王。”
很显然,他不满孟获坐在赤神山的主君位置:“那位置乃是家妹祝融大王可坐,汝也配?”他依然站在门口不进去。
孟获很生气,但毕竟现在要把赤神山作为根据地,也仅能如此,孟获基本已经众叛亲离了。
“大王!你我乃亲人,岂能放任不管?”孟获问。
那人大笑:“我不蠢,我的妹妹蠢。”
他指着孟获道:“怎么愚蠢的人才能想到要去北伐蜀汉?”
“那蜀帝精明能干,诸葛亮料事如神,蜀中将士无一不骁勇,汝岂敢如此啊?”此人喝退众人:“汝等离去,我要亲自与蛮王谈谈。”
说着众人退散,此人拔出腰间银月宝刀:“若不擒你献蜀帝,南中岂有安宁之时?”
孟获刚勇,也不惧此人,便也拔出刀来:“大王若要逼我,只能与大王同归于尽。”
二人剑拔弩张。
孟优见一触即便道:“莫忙,莫忙,祝融夫人被蜀帝所擒,危在旦夕啊!”
“什么!”一听慌了,立马丢下刀快步走到孟获身前拎着孟获衣服:“孟获!汝居然弃我妹而去?”
孟获一脸不服:“蜀军骁勇,我所不敌,今就在银坑山驻扎,汝要有力,可救之!”
此人倒是英勇:“蜀军如何,我皆不管,欺我家妹,势必杀之!”此人横眼对孟获骂道:“待我归来,必杀汝!”
孟获不服:“大王消失数十年在南中已无威望,如何有兵马?”
孟获道:“大王之勇,我之威望,再起十万大军,攻下银坑山,大王接走夫人,我则继续为南王。”
那人同意这个想法,嘲笑道:“当年你起兵伐蜀乃是进攻,今日丢妻弃子,变成了防守!”大笑而出:“时不待我,今日起兵,明日攻下银坑山,我亲自带兵!”
傲慢的大王让孟获心有不爽:“若非蜀帝狡诈,岂能用他?”
而王渝在忙完流民清点之后,再次来到了带来洞主死去的房间,王渝带着蜀锦,老早让人擦干了血迹。
见祝融夫人还在哭,王渝将蜀锦铺在地上,就地休息,夫人惊了连忙叩头:“陛下……”
王渝扶起她:“想哭便哭,朕陪你,哭累了便休息。”王渝也给祝融夫人铺了一层蜀锦。
“陛下……”祝融开不出口,毕竟如果皇帝真想上她,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情,自己就算贞烈也无济于事,可是王渝显然没有这样的想法,选择了就地休息,不打搅她的意思。
夫人也就顺水推舟,在王渝身旁入睡了,这一夜,祝融不敢闭眼,一是弟弟,又因皇帝……
第二日早晨醒来之时,王渝已不见踪影,而她的身旁是一束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