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叭。”
江凛仍握着她手腕“带你下去走走”
温宁这两次都是跟他从地下车库直接上来,还不知道楼下是什么模样“行。”
被他牵着往外走的时候,温宁忽然又想起来问他“那你呢”
江凛侧过头“嗯”
“你不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吗”温宁说。
“没什么好说的。”江凛顿了顿,语气浅淡,“就是学习和工作。”
想对抗江明成并非易事。
前面那些年他没有一刻敢松懈。
温宁仰头看着旁边高大英俊的男人“不可能叭,就没有漂亮妹子追你吗”
“有。”江凛说。
温宁停下脚步。
江凛也停下来。
“噢。”温宁继续往前走,隔了几秒才状似无意地问,“那你就一个都没考虑过吗”
语气里明显带着几分没藏好的酸。
江凛一手牵着她,一手打开大门“不相干的人,不值得我花费时间。”
博汇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附近,小区绿化面积却仍然不小,只是不知是时间已经略晚,还是他挑了僻静的地方,一路走来除了到处巡逻的保安之外,并没有碰上什么人。
天色太暗,路灯黄昏,其实也看不出多少景色。
当作散步却很舒服。
等再上楼回到他家,已经临近十一点。
去洗澡前,温宁问他“睡衣还是放在之前的抽屉里吗”
“不是。”江凛说。
温宁“那放在哪啊”
“给你空了个柜子。”他说。
再次被他牵着走进衣帽间,温宁才现他不仅仅只是给她空了“一个”柜子。
衣帽间左中右三面,他好像把中间那一整块最大的面积的衣柜全给她空了出来。
几件暖色系的睡衣空空荡荡挂在冷色系的橱窗里,属于她的东西稍稍侵占了一点原本完全属于他的空间。
就好像她即将变成这里的女主人似的。
温宁稍稍有些失神。
耳旁忽然又响起他的声音“其他东西还在原来的位置。”
温宁回过神,反应过来他说的“其他东西”应该是指内衣裤,她耳朵尖稍微红了一点。
她抿抿唇,终于又开始有点紧张不自在“那我先去洗澡啦。”
江凛目光落向她泛红的耳朵,垂在一侧的指尖轻轻蜷了下,最后只低声道“我去隔壁。”
温宁下午要见他,其实中午就特意在酒店洗了个头,但出门吃了饭,她晚上还是又顺便洗了一次。
再一次在他浴室磨蹭了四五十分钟才出去。
温宁觉得他应该早洗完了,可卧室里不见他人影,她揉了揉半干的头,踩着拖鞋出了主卧。
隔壁客卧的门开着,温宁敲了敲门,没听见回答,她自己走进去,也没找到他人。
卧室里浴室门也是开着,地面半干半湿。
温宁一路找到客厅,才看见男人坐在深灰色沙上。
他今晚换了身黑色的居家服,修长的指尖拎着一罐啤酒。
察觉到她的到来,他将啤酒罐往沙前的茶几一放,铝罐出清脆声响,手臂收与放之间充满了力量感。
他朝她招手“过来。”
温宁走过去,跨坐在腿上。
江凛在她身上重新闻到了属于他的味道,他用刚刚拿过冰啤酒的手捏了捏她后颈,示意她抬头。
落在颈后的大手很凉,温宁被冰得下意识想缩缩脖子。
后颈却被他禁锢住,随后男人偏头吻了上来。
这是他们分开近一周又再见面后的第一个吻。
温宁有时候觉得他身上有种明显的矛盾感。
说话会习惯性带着命令口吻,对她却又好像有无限的纵容。
会体贴地给她准备一切她需要和喜欢的东西,在像接吻这种亲密的接触中却又很喜欢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霸道又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