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舟正伏在她身上,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腿。
“不要。”
叶南枝彻底清醒了,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人喂了安眠药。
鼻尖萦绕着一股特殊的香气,骨子里又开始泛痒了。
“真的不要吗?枝枝。”
聂云舟在蛊惑她。
叶南枝捂住自己的口鼻,那股痒意也消散了下去。
她推开聂云舟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敢置信。
“你对我下药。”
聂云舟狞笑道:“别这么说,枝枝,只是助兴的药物罢了。”
叶南枝的脸颊上布满了眼泪,她就知道聂云舟不会这么好心。
“枝枝,我身上这些可都是你挠的,你要负责。”
聂云舟恶人先告状。
他几步跨过来将叶南枝困在床头。
“别哭,我会心疼。”
叶南枝一把甩开他的手。
问他:“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折磨?聂云舟心中反复琢磨着这个词。
“枝枝,是你在折磨我。”
两年前拒绝他,两年后为什么还要拒绝他,明明都已经给了她两年的时间了。
房间里灯光昏暗,聂云舟擦掉她的眼泪,又一次投降。
“好啦,再哭就成小花猫了,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谈。”
房间门被关上,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叶南枝捂住脑袋,让自己不要去想两年前的事,可那些回忆就是不肯放过她。
两年前——
“订婚?”
“怎么了,你这孩子怎么大惊小怪的。”
叶南枝拒绝道:“岚姨,会不会太早了,我……我今年才十九岁。”
“不早了,你和云舟那是从小定下的婚约,现在订婚,过两年再结婚,岂不是刚刚好?”
“岚姨,您让我再想想。”
“那好吧,这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云舟,不过你们俩要是真的能结婚那才衬我的心意。”
房门口传来一阵声响,叶南枝走过去一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外面并没有人。
她关上门,“岚姨您让我好好想一想吧!”
下午的时候,几个伙伴来邀她一起去看话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