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懒得理,昨天直接把手机调了静音。
起床时看到满屏幕的关心,他朝床尾言惊蛰半缩在被窝里的两只脚拍了张照片,直接给韩野了过去。
韩野的电话毫不意外,半分钟内直接闪屏。
段从笑笑,摁断。
等他洗漱出来,无视掉韩野上面叠叠乐一样的废话,只看最的几条。
韩野:是不是言惊蛰?
韩野:什么几把,睡了?
韩野:说话!
段从给他回了个“嗯”。
韩野那边“正在输入”了半天,大概也是无奈了,最后只问了一句:你就这样原谅他了?
这个问题困扰了段从许多年。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我还爱他。
他对韩野说。
韩野:好好好
韩野:都是允礼的错是吧!
韩野:操!
段从回厨房继续熬粥,他现在心情格外舒畅,想起韩野这句八杆子打不着的吐槽,嘴角的笑意一直挂着没落下。
跟在他身后的言惊蛰观察他一会儿,莫名其妙也跟着笑起来,伸手戳一下段从的腰。
“饿了?”段从回头问。
“没有。”言惊蛰刚说完,肚子就七扭八拐的叫了一声。
段从打地瞥他一眼,回头继续忙自己的。
言惊蛰耳朵根烫,舍不得走,摸摸索索的在旁边给段从打下手,被段从摁在流水台前,乱七八糟的又折腾一番。
和好的节奏比他们二人想像中都要好,无比的自然,格外的和谐。
谁都没再提以往的事,段从推掉一周的工作,说一不二地给言惊蛰也请了假,带他吃,玩,玩累了二人就做|爱,像是要把过去落下的亲密全都补回来,也好像他们一直这样在一起,从来没分开过。
言惊蛰玩的时候很开心,他甚至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除了僵的腰杆确实不如以前恢复得快,一切都美好得不现实。
但他还是会在情到深处时,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
他与段从缠绵,抱着段从一遍遍说对不起。
段从一句都没接过。
言惊蛰道一次歉,他就用吻深深地堵回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