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吃过晚饭,依依不舍地跟她说,她打算回归工作了,齐教授不可能自己在这边,所以干脆退房回家。
花柚想给徐教授送一束花。
郑况眼睛亮起,傲娇又别扭道:“嗨,真是便宜他了!”
徐枝和齐樊退房在群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毕竟他们两个是在这里住的最久的人之一。
不少朝夕相处的老伙伴们都在分别前送了礼物。
比如据说曾经打麻将留下的欠条纸张啊、又或者一只可可爱爱的钢笔(没有墨)版本、还有送水杯的,说是这代表他们这段时间的接水之情的。
各有各的美,也有的不顾及他俩死活的美。
花柚送的是一束花。
徐枝愣了愣,声音很是温柔:“小老板?”
“这是风铃花。”花柚将包扎好的花放到徐枝手里:“这种花对睡眠很有帮助。”
徐枝眼眶有些红。
她抱住了花柚,笑容依旧温柔:“谢谢,我会放在我的床头。我可以不退群吗?”
花柚点头:“当然。”
悬浮车缓缓离开青寒山。
齐樊安慰着妻子,自己的心中也有诸多感慨。
在青寒山的这段日子不长不短,他们,尤其是妻子生了很多的转变。
来这里之前,她在等死。
来这里之后,她迎来了重生。
花柚送别后便回到了民宿。
崽崽软乎乎地小爪爪搭在花柚的腿上,圆溜溜的眼睛写满了疑惑。
映过崽崽圆溜溜的眼睛,花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是有点不舍的。
不过这点不舍在正二哈跟新来的客人互损的时候就不见了。
郑巍老同志和管家同志紧跟其后,身旁还跟着一位留着白胡子的老人。
“小老板,这位是霍磐。”
“老霍,这位就是民宿和青寒山的老板。”
老霍这话一听就明白了,鹰眸瞬间就盯上了花柚。
花柚点点头,手里捧着一本高中课本,看着乖巧极了:“霍爷爷,你的房间在3o1。”
老霍又觉得奇怪,青寒山的老板年纪这么小吗?
看着好像还没高中毕业。
但青寒山本就神秘,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老霍老了,对这些早就没什么探究欲了。
人得服老,他身上的毛病比老郑还多呢。
把那些事都查的明明白白干嘛呢。
他现在就想好好的感受一下老郑头给他秀了一路的房间究竟多好。
他的目光重新变得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