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字没问题啊,拿过书法比赛特等奖的,哪里奇怪。&1t;p>
瞿宴点开头像就要将人再次拉黑。&1t;p>
:开个玩笑,你是说内容不行是吧。“糖”、“老公”、还是“爱你”?&1t;p>
:……&1t;p>
你死了。&1t;p>
:啊,我知道了,是“日后”啊~&1t;p>
砰——&1t;p>
盯着最后销魂的波浪号,瞿宴的手机就这么直接被摔了出去,差点和推门进来的人迎面撞上。&1t;p>
“我操!什么东西!”&1t;p>
江群远迅侧身避开。&1t;p>
“幸亏小爷躲得快,否则这张九亿少女梦想得到的脸今天就要在你这里破相了。”&1t;p>
他抖了抖僵的手,拍着胸口心有余悸,捡起被扔掉的手机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1t;p>
还没等讨要个说法,就看见瞿宴嘴角抿直成线眼睛像含着冰碴子,板板正正坐在靠椅上一言不,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现在心情糟糕。&1t;p>
是十分糟糕。&1t;p>
像是刚了一场大火。&1t;p>
如果江群远没看错的话,他的小耳尖还染上了点红?&1t;p>
稀奇。&1t;p>
什么事啊,值得他如此大动肝火。&1t;p>
江群远心中疑惑重重,随便向旁边扯了把凳子就挨着他坐下。&1t;p>
他先将碎了屏幕的新款手机交给瞿宴,才又把带来的食盒随意丢在一旁,挪了挪兴致冲冲地问:“谁啊,这么有本事,把我们瞿大少气得都摔手机了。”&1t;p>
江群远难得见他失态,他翘起二郎腿,衣领的扣子未系全松松垮垮的,整个人歪着坐没个正行。&1t;p>
他不怀好意地看向瞿宴:“阿宴,快告诉我是哪位不知死活的短命鬼,没见过谁惹了你后三天之内还能平安无事活在这世上的,如果有,小爷我定要称他一声祖宗!”&1t;p>
“……”瞿宴无语。&1t;p>
没见过上赶着自爆吃亏的。&1t;p>
手机被摔灭了,所以江群远没看见对话框上“动心骇目”的谈话内容。&1t;p>
学生时代这人就爱认他做爸爸,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何时又多了个认祖宗的爱好。&1t;p>
或许他有必要向江老爷子反映一下这种不健康的心理。&1t;p>
在确认手机还能用后,瞿宴从支架上抽出一本《theeffectiveexecutive》翻看,显然是并不打算相告。&1t;p>
江群远不满,不屈不挠用拳头撞了一下他的肩:“喂,不带你这样的啊,是不是兄弟。”&1t;p>
瞿宴的视线淡淡扫过被触碰的地方。&1t;p>
威胁道:“手不想要了?”&1t;p>
“还是说你想再被你爷爷关一个月的禁闭。”&1t;p>
江群远一听见这噩梦般的两个词,脸上的笑容瞬间挂不住了。&1t;p>
顿时心生恶寒:“别别别,我可一点也不想知道了,真的。”&1t;p>
只要能不被锁在家里,他可以违背本能对一切失去兴趣。&1t;p>
江群远和瞿宴从小一起长大,不难看出他们的性格完全是两个极端,但就是这样看似丝毫联系不起来的人,却成了二代圈子里最牢靠的朋友。&1t;p>
很多人都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但瞿宴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江群远,他大概不会顺利走到今天。&1t;p>
见江群远假模假样求饶,瞿宴放下密密麻麻的英文书说:“告诉你也行。”&1t;p>
嘿。&1t;p>
谈到这个他可就不困了,毕竟看瞿宴失态的机会千载难逢。&1t;p>
“你说,我听着。”&1t;p>
江群远竖起耳朵,眼睛亮晶晶地盯。&1t;p>
瞧见对方这副不值钱的样子,他产生了后悔的心思考着把他扔出去的可能性。&1t;p>
但忍住了。&1t;p>
“季修文。”&1t;p>
“叫他和叫我是一样的,现在,你可以开始了。”&1t;p>
瞿宴淡淡掀起眼皮,合起书:“来,先喊一声听听。”&1t;p>
江群远:???&1t;p>
等等,他是不是耳朵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