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迅环顾一圈四周之后,快崩溃了。
只见这秦家,屋里屋外,大红灯笼高高挂,彩带到处飞;
各式果品瓜子、吃的喝的,堆满了堂屋;
院里下厨的地方,桌子上净是些大鱼大肉;
再看看秦家人的穿戴,那叫一个气派;
李大宝和秦淮茹的那身行头,还是王府井百货大楼里买来的。
……
贾张氏心疼得要死,小畜生和秦淮茹的婚礼,一看就是下了血本的!
按他们这个花法,只怕自家那1ooo块,早就被花得没影了。
气急败坏地骂道:“该死的小畜生,明明是个穷鬼,却还要来农村摆阔,买这么多好东西……你娶秦淮茹,用的是你家的钱吗?明明就是我家的钱!”
李大宝笑了,“贾张氏你没老糊涂吧?我娶秦淮茹,怎么就用的你家的钱?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脸红,你家要是有钱,还至于到大老远跑到我媳妇家来乞讨?”
“我还是劝你见好就收,拿上大黄吃剩的狗盆赶紧滚!你要是再撒泼耍赖,连大黄吃剩的都不给你!”
贾张氏气得脸都绿了。
明明是来找小畜生算账的,怎么上来就被羞辱?
不行!
不能被小畜生带跑偏。
就算1ooo块拿不回来,还有房子呢!
她得继续战斗!
否则等她家东旭出院,娘儿俩可就,没地方去了。
思虑间,贾张氏就有了应对之策,“小畜生,休想用激将法骗老娘!”
“你以为东拉西扯,就能混过去吗?”
“告诉你,你今天不但不能结婚,还得跟我去安保局自!”
“你要是识相点,最好乖乖跟我走!否则的话,等安保局来拿人,你更没好果子吃!”
秦父秦母、秦家沟村民甚至就连秦淮茹,都是一头雾水,搞不懂这贾张氏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贾张氏,这人是谁啊?姑爷,你和她有仇吗?怎么上门讨饭还这么嚣张的?”
“贾张氏?京城来的?怎么这名字,听着耳熟。等等……这贾张氏,该不会就是,想骗婚秦淮茹的那个老虔婆吧?”
“我看就是她!想必是骗婚不成,心生不满,就来找人家的麻烦!”
“骗婚不成就耍赖?真不愧是你啊,贾张氏!”
“贾家骗婚是不对,难道秦淮茹,就没有一点错吗?你们没听见,这贾张氏一口一个要把李大宝和送去安保局,口口声声说他做了缺德事……暂时不表态,也许另有隐情。”
“有道理,现在情况还不明朗,不好评判,先观望一波!”
……
……
秦家沟不大,秦淮茹被骗婚,而后又和李大宝领证的事情,村民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
不过很多细节,大家也不清楚。
秉持着吃瓜看戏的心态,大家议论纷纷,将目光投到了秦家人身上。
秦光明板着脸,严肃地说道,“贾张氏,你们贾家骗婚,我都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有脸来我家捣乱?”
“大宝和我家淮茹一见钟情,想要终生厮守,怎么就缺德了?我看你才缺德,骗婚失败,就给人泼脏水!”
李凤丽接着秦光明的话茬,继续往下,“贾张氏,你就是个无赖!幸亏我家淮茹眼光好,没进你们贾家的门,否则的话,只怕要被你们家,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贾张氏转身,看向了老两口,“你们俩,就是秦淮茹的父母吧?”
秦光明和李凤丽两人点点头。
贾张氏冷目灼灼,“哦!那你们女儿这婚,今天是结不了了。你们让客人先回去,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