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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少爷你怎么不笑了by寒川歌 > 第 23 章(第2页)

第 23 章(第2页)

忽然之间谢心洲稍微有点恶趣味,于是他问:“不然呢,你揍我吗?”

到这个时候,喻雾下午连续5小时格斗缠绕在身上的煞气已经消散了大半。他弯下腰,谢心洲的手还被他按在自己腹肌,他靠在谢心洲耳畔,暧昧不清地说了三个字:“何止啊。”

谢心洲稍偏过头,脸颊和脸颊摩擦,他看见喻雾耳垂上的祖母绿耳钉。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牙齿已经磕到了耳钉上,谢心洲像在咬一块糖,先是很轻地在糖上叼一下,然后将它卷进舌头,在口腔里让这块糖发散它的香甜。

人类的耳朵是脆弱又敏感的器官,垂部位分布着感觉神经,能连续奋战5个小时的强大的搏击手也无法抗衡。

谢心洲的舌尖碰到了他耳垂的某一块,某一小块皮肤,让他通身过电、饱受煎熬。

谢心洲收回了手和唇舌,坐在他琴凳上抬头看着喻雾。喻雾问他:“什么感觉?”

谢心洲认真地思索,大约五六秒,似乎在组织语言。喻雾笃定他是个天才,有自毁倾向的天才。

因为谢心洲的描述出自己的感受非常实质,没有飘忽,并不文艺,他说:“感觉……想和你在做-爱的时候抽烟。”

来了。嗡地一声,医生没有喊离床就除颤。

喻雾把他琴拿开,将琴侧着放在地上,琴弓搁在琴旁边,把他抄起腰箍起来,带离琴房。

——坦白讲,喻雾觉得如果这里是漫画或电视剧什么的,这个时候他应该把谢心洲带进卧室或者客房然后满足他的要求。

毕竟那是自己说过的话,我喜欢你所以我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然而水位下降,潮汐退回大海,沙滩上的不是斗志昂扬的武士,而是呆滞迷茫的漫画家。喻雾把他带去阳台,冷空气像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狼扑过来。

“冷静了吗!?”喻雾带着怒意问他。

谢心洲呢,谢心洲叹了口气,无奈地嘟囔:“又生气了……”

“我——”喻雾哑然。又生气了,又搞这出,又出尔反尔,大概谢心洲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谢心洲打了个寒颤,喻雾还环着他的腰,感受到了这小幅度的哆嗦后当即心软了。他想说先进去吧,天也黑了。

谢心洲退后了一步,从他怀抱中退出来。喻雾也调节好了自己,他确实被搞得非常痛苦,但这些痛苦是他自找的。尹心昭该说的都说了,不过尹心昭也说了……年轻人是该在感情里吃点苦头。

“哒。”

喻雾抬眼,谢心洲在洗衣台前按了火机点燃一根烟,然后他捏着窗帘,从角落走到中间,又去拉另半边窗帘。

然后谢心洲咬着烟,一双狭长而深黑的眼看着他,问:“做吗?”

国外艺术家有酗酒的有嗑药的,他们在创作不出、表达不出的时候,疯狂用这些东西来抽打自己的神经末梢。谢心洲抽烟也是如此,但此前他甘愿做一辈子寻常乐手,不再强求自己,所以抽烟抽的少。

现在不同了,出现了这样一个人。他觉得或许可以争取一下。

喻雾脑瓜子又“嗡”了。“做吗”两个字像两颗子弹,一颗打在面门,另一颗打在后脑勺。又是一个对穿。

喻雾磕磕巴巴地退后两步,四肢僵硬,步伐飘忽。他这会儿L感觉大脑里的所有神经条聚在一起过了个年,因为它们把自己缠成中国结了,瞬间他有无数个问题要罗列出来,这些问题你争我抢都想第一个冲到谢心洲面前。

谢心洲夹下烟,弹了两下烟灰,还在等他。

夜空晴了,有风鼓动着遮光帘。

终于,喻雾问:“我具备唯一性吗?”

“当然。”谢心洲说,“你不会以为谁都可以吧,我是情感漠视我不是审美漠视。”

喻雾又问:“我具备长期性吗?”

谢心洲点头。

喻雾的最后一个问题已经到了嘴边,他看着面前自毁型的天才音乐家,恐怕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性感的人。他觉得问艺术家这种问题实在是没有意义,但不问的话,他死不瞑目。

“你会爱我吗?”喻雾问。

他希望谢心洲像他妈妈一样诚实。

谢心洲说:“我想试一试。因为没有艺术家不爱自己的缪斯,你又说爱人是最简单的。”

分明是一句情话,但被谢心洲说得像挑衅。他在对搏击手下战书,邀请他进入现代斯巴达竞技场。

喻雾咬了咬牙:“我下楼买点东西。”

“不用了。”谢心洲说,“我想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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