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房内烛火已灭,没了动静,温辞小心翼翼的离开。
眼看着天色压暗,温辞越来越着急,对比明天的杀身之祸,其实温辞更急的是项链。
项链是阿鸢留给温辞唯一的物件,却弄丢了,况且自己来到这儿肯定跟项链有关。
“不行,我不能走。”
温辞决定留下来,因为项链一定还在这个府里。
温辞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房间位置,一进去,灵秀居然还没休息。
“小姐啊你去哪里了”灵秀着急的关心到。
“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
“小姐,你快些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明日为何早起?”
灵秀挠头:“明日……是你和楚昭王萧寒的订婚宴啊!”
温辞缓缓走到桌旁坐下,不慌不紧的倒了一杯茶,大口喝完,再倒一杯。
内心毫无波澜的样子,拐着弯想获取一些信息:“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灵秀以为小姐在给她打趣,便也故作幽默的回答到:“小姐那般喜欢他,还需要问我吗?”
温辞沉默了半晌说:“我想听他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人。”
灵秀认真答到:“楚昭王啊,是那几个皇子中最与世无争的殿下了,虽说他不喜言笑,对所有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但他温润如玉,知书达理,难怪二小姐要与你争个你死我活……”
灵秀说着他的时候,仿佛眼里有光。
“听你这么说,这个人的秉性倒是和他的名字一样?”
灵秀被逗笑:“好像还真是。”
温辞继续一副逗她的模样,却认真的问:“那你猜猜,我的名字有什么讲究?”
灵秀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初……棠……”
原来,我叫初棠。
灵秀想不出来,望着初棠求解题:“小姐,奴婢想不出来,你为什么会叫初棠呀?”
初棠敷衍笑道:“因为我娘非常喜欢海棠花,所以她就给我取名初棠。”
灵秀恍然大悟,丝毫没有感受到有什么不对劲:“原来是这样啊”
初棠站起来走到床边坐下,对灵秀说:“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明日我还要出席订婚宴呢。”
“嗯!小姐你好生歇息,奴婢告退。”
初棠忍着身上的伤痛慢慢躺下来,生怕撞到伤口引疼痛,不仅是肉身的痛,心里也被一些事折腾的睡不着觉,明日的刺杀,我的订婚宴,还有阿鸢的项链,一想到这些,头也开始痛了。
初棠长叹一口气,唉……先睡吧……
第二天清晨。
初棠一大早便已经醒过来,自己穿好衣裳,在袖子里藏了一把短匕,今天,可是非常危险,时时刻刻准备好防身的工具。
他若真的要杀我,我必不留余地的反击。
“小姐,宾客们都基本到齐了。”灵秀端着脸盆和毛巾进来放在架子上,伺候初棠梳洗。
“还有谁没来?”
“除了您的父亲尚书大人被皇上调走处理急事,楚昭王和他的母亲还没到,还有你的母亲……”灵秀说着说着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慢慢压低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