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话?”老尼直起背脊,张开昏花的眼珠打量刘青青、陈松松、李磊磊、赵哲哲和胡丽青,慢慢的扫视,慢吞吞地问,那种慢的程度活活要把人急死。
“能!”吴飘飘斩钉截铁地。
“但说无妨,吴飘飘?仙儿姐姐!”老尼笑*地又问。
“无妨!……哎!您老人家怎么知道晚辈之名?”吴飘飘甚觉奇怪,突然妩媚地笑了:从她嘴里叫出来的一声“仙儿姐姐”,怎么显得特别怪的味道?
“你能把一个死去两年的人都救活了,你又能把万年的鬼域给灭了。你吴飘飘的大名那个不知,谁能不晓?”老尼姑扬起往上跷的下巴颏,眨巴眨巴眼睑往下夯的眼睛咂咂嘴说道,“小娃呀,你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一脱成名天下知’哇。老衲无名我活了18o岁了,还是从未听说这种事,真是闻所未闻。也没见过这么大本事的人,见所未见啊!”
“啊?你这老不死的。说话这么难听!”吴飘飘闻着闻着,顿时变色,杏眼瞪圆,“什么十年寒窗无人知,一脱成名天下闻?你姥姥的,本姑娘岂不成了‘万春楼’的小姐吗?”
“哦,小娃儿,对不起!对不起哇!老衲说错了。老衲18o岁的老人难免说错话。”老尼一再强调是自己年老背了说错话,“老衲是说,十年寒窗无人知,一救成名天下闻。一字之差、一字之差!”
“啊?您老人家有这么高的寿岁了?晚小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久仰、久仰!失敬、失敬!可是老前辈过奖了。”吴飘飘好奇地把眼睛瞪得像铜玲,然后“哈哈”一笑。
切!无论怎么样,让人恭维真是让人欣慰的。吴飘飘也概莫能外。
“娃呀儿,你也不必谦虚。”无名师太咂巴咂巴嘴说。
“您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嘛?”吴飘飘越尊重无名师太,“请说吧,这儿全是自家兄弟姐妹,我说过,你但说无妨!”
“那也不行!”无名师太显得颇为固执。
“没事的,老前辈!”
“你这娃儿好没来由,借步说话有如此难嘛?”无名师太有些动气,满脸的很是不爽与猥琐。
“那好吧。走,这边请!”还以吴飘飘妥协而告终,她还一边走一边向她建议道:“老人家,老前辈,要不到离此不远的一个地方,我的住处——寒舍一聚我们娘俩一边品茶一边交谈,不知您意下如何?”
“不必如此打扰!”无名师太苦涩地一笑道。这一笑不打紧,她那张“松树皮”的脸就更深刻了。
“那好吧,听您的。现在可以说了嘛?”吴飘飘把无名师太带到一个青石窟外的树林里。
“请姑娘给老衲办一件事情!”伫立在茂密的树林子里,无名师太开门见山地言道。
“老前辈,您是叫本姑娘办一件何事?”吴飘飘楚楚动人地,婷婷玉立站在她面前,笑容可掬。
“正确地说,给老衲破一件案子!”老尼无名满脸肃然地说道。
“呵呵,前辈您这是开玩笑了。”吴飘飘“呵呵”一笑,接道,“破案子?那是官府的事。要我*什么心啊?您老人家是找错地方,找错了人!”
“老衲像是开玩笑样子吗?”无名师太焦急不安躬弯着腰在地上徘徊,咂巴着婆婆嘴嘟哝开了,“什么屁官府,那是中看不中用的!他们都是酒囊饭袋。官府能破的案子,老衲我还用千辛万苦来找你?他们能破的案子,我自己早破了。他们能破的案子,老衲还不撂在心上,眼皮都不砸一下。”
“哦?您是什么贵重的物品失窃?比如金银财宝,珍珠玛瑙。”吴飘飘对于无名师太还是没引起足够的重视,还是显得轻描淡写。
“什么?”老尼侧耳询问,像是没听清她的话,其实她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不瞒你说,无名师太一百八十岁人的听力,相当于普通人三四十岁的听力。之所以有此一问,她表示很惊讶,强调吴飘飘把她看轻了。
吴飘飘当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她真的是听不清就重复一句:“您什么贵重物品丢失了?”
“嘿、嘿。”无名师太冷笑几声,满是褶皱的脸上显出可怕的表情,仿佛深洞里冒出来一股冷气,不屑道,“你以为老衲看重金银财宝、珍珠玛瑙?这些东西老衲视为粪土,全不放在眼里!就是丢失,倒感到轻松自如,何足道哉!再者,老衲乃出家之人,要那些财宝何用?哼!”
“哦。”吴飘飘闻之侧目,又惊讶一声,切!真小觑了老尼前辈。
“哦什么哦?”老尼无名这时褶皱里射出了阳光,高兴地笑了,笑时顿露风韵犹存的几颗牙齿,“小娃儿,老衲怎么跟你这么说吧。那是相当、相当的珍贵。你想呀,至所以老衲不可告人,是因为它相当相当的珍贵!”
说时,无名老衲显得十分的神秘。
“什么宝中宝呀?您老人家显得如此神密?”吴飘飘明光光眼睛瞪得光溜溜地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