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青还是一不作二不休,踩脚上前,恶狠狠地要把一条腿采在他的胸脯上。谁想,陈松松已经把他的那条腿的脚跟抓住了,在他的脚板用劲一拍。
刘青青被他这样一弄,活像一枚炮弹射了出去,然后像一根木头倒在地上。陈松松拍了刘青青一掌之后,如影随形地跳了起来,并扑向刘青青。
刘青青也没有示弱,好在倒地之后也没重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于是,俩人就扭打在一起……
“快!”赵哲哲向李磊磊使了一个眼色,这眼意是快快拉架!当时,赵哲哲在陈松松一边,李磊磊在刘青青一边,一个拽住陈松松,一个拽住刘青青,拼命使劲地往两边拉架。
“你们两个有闹什么闹?这样有意思吗?”赵哲哲位居兄弟之末,却最有智慧和成见,深得吴飘飘的宠爱,当仁不让地站出来训话,“你们有没有脑子,这是胡丽青设得局。真是的,我说你们什么好呢?”
“兄弟,你也少说几句!”李磊磊怕他们再次引“战火”,劝赵哲哲不要批评他们。
“没你的事。”赵哲哲把李磊磊拉他的手拂开了,“这象话吗啊?”
鼻青脸肿的刘青青身为大哥带头闹事,自知理亏,没有再声张;嘴角鼻子流着血的陈松松为胡丽青争风吃醋自然噤若寒蝉,没有吭声。
“这像什么样子嘛!”赵哲哲又把胡丽青推入洞里,呵斥道:“你给老子放老实点儿!少来媚惑我们兄弟,不要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我警告你!还笑!!有你哭的时候!”
“嘻嘻……”胡丽青一屁股坐在石床上,跷起二朗腿,高兴道,“哪能呢!赵兄弟,你把奴奴想得太坏,嘻嘻………”
胡丽青还“嗖嗖嗖”向赵哲哲放眼电,暗送秋波,想诱惑他。
赵哲哲有自知之明,早就防着这一手,车转身体背对着她,又笑骂道:“骚?货,你别给老子来这一套!老子不吃你这一套,收起来吧!好好呆着,等待审判!”
“奴奴何罪之有?待着就待着,谁怕谁呀?哼!”胡丽青还是搔姿弄,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所谓模样。
“小赵,别与她废话!”李磊磊也开始动起怒来,又对刘青青道,“青哥,把她铐起来再说,别让她自由自在,太嚣张了!”
“那倒未必。我们三四个大老爷们难道还看不住一个女子,说出去让别人笑掉大牙。”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软,更何况刘青青与胡丽青有过海誓山盟的,刘青青如是说道。
“唉,太无聊了、太无聊了!”李磊磊在刘青青那儿碰一鼻子灰,显得极其无趣,还是对赵哲哲好说话,说道,“小赵,我们不如来玩什么把戏。”
为了打破刚才尴尬的局面,赵哲哲显出一种分外兴奋的态度说道:“这个主意很不错哟!你想,有什么好玩的把戏?”
“这个,这个倒是没想过。”李磊磊提出了主张却是提不出具体的方案,显然颇为尴尬。
寂寞已久的陈松松耐不住,趁机会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不知可行不可行?”
“说嘛。”
“弄些山珍海味、精美糕点、时新蔬果,大搞宴会。”陈松松扬起眉毛,兴高采烈地说道。
“这个想法挺有创意啊!”赵哲哲觉得吃吃喝喝也不犯错误,觉得挺不坏的,马上欣然同意。不过,倏地,他皱起来眉头说道:“这儿荒山野岭,哪儿搞到山珍海味、精美糕点和时新蔬果呀?”
“这个倒不难,我们到集市上去采呀!”李磊磊又有了插话的机会了,“那里的活鲜可多啦!”
“就这么定的啦!”当赵哲哲征求刘青青意见后,他当即拍板,“李兄弟和陈兄弟你们俩就去采办吧。”
…………
陈松松与李磊磊得令,走下山去。他们俩走到山下就看见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从村庄外围绕到一条小石块砌成的官道上。这小石头一个个像鸡蛋子大,因此叫石蛋,这路自然也叫石蛋路。
沿着这条窄窄的“石蛋道”,他们就逶迤而行,大约走了十几里路,他们俩就到了集市上。
这儿集市不分早、中、晚,整天都是车水马龙,一片繁华。现在已接近下午,但集市依旧是人来人往,买卖双方依然相当的活跃。
陈松松和李磊磊步入集市后,直奔菜市场。但菜市场菜都是活鲜生的,陈松松和李磊磊都瞧傻了,眼巴巴地看着琳琅满目的货物,老虎吃天,无从下手呀。尔后,李磊磊急中生智,挑选那种能够生吃新鲜蔬菜、时新水果,然后到菜市边的熟食铺选购烤鸭、烧鸡等熟食。
“老板,有没有活的青蛙买呀?”李磊磊突然踅回去,对一个卖活鱼的菜贩说道,嬉皮笑脸的显得不太正经。
“没有。”菜老板回答的干脆利落,“青蛙是益虫,庄稼的卫士,一般都不出售的,这也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哦,对啦!”突然又想起来,“昨天倒有人来这儿出售活青蛙。”
“谢啦,老板,俺要的是今天的。好买去亲自剥它的皮!”李磊磊说着大笑。
搞得陈松松郁闷死了,说又说不得,骂也骂不得,他也跑到一个买野鸡等的山货商贩那里,也一本正经地声如宏钟地说:“老板你有林中老鼠卖!”
“什么是林中老鼠呀?”
“林中老鼠就是松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