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没料到这群混子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来不及阻止,眼看李北吃了亏,登时怒气上冲,冲了上来。
砸酒瓶子的混子看到陈飞上来,冷笑道:“哟呵,还有人呢?告诉你们,这是麻老大的事情,我看谁敢管。”
接着看了看陈飞身后的宁梦,混子摸着下巴奸笑道:“身后的妞倒是不错,要是能弄到红蔷薇去”
“嘿嘿嘿”旁边几个混混一起yin笑了起来。
陈飞目光冷峻的扫视了他们一眼,道:“我不管你什么麻老大布老大,今天你们的脑袋必须要开瓢。”
大伟见状叫道:“彪哥,这小崽子还装起逼来了,我看,要不先修理他们吧。”
叫彪哥的混子走过来,上下看了看陈飞道:“你是混哪的?这没你们什么事,赶紧滚蛋。”
“小子,彪哥叫你滚,你就得赶紧滚,迟了可别后悔。”砸强子酒瓶的混子嚣张的道。
陈飞冷笑一声道:“是吗?我既然说了今晚要让你们的脑袋开瓢,你们的脑袋就得要开瓢,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
“这么说今晚你是一定要搞事情了。”彪哥眯着眼睛看着陈飞道。
“准确的说,不是要搞事情,而是要搞你们。”最后一个字说出口,陈飞快出拳,一拳把彪哥撂趴下。
其他两个混子见状,放开了李北,冲了上来参战。
陈飞三拳两脚,三个混子只剩下躺地上抱头挨揍的份了。
陈飞一看这三个混子已经没了战斗力,转身从地上一手拿起一个啤酒瓶,走向他们三个。
彪子一看陈飞竟然来真的,赶紧认怂道:“兄弟,大哥,我错了,我真错了,我立马走人,你放过我吧。”
女摊主这时也缓过神来了,赶忙过来拦住陈飞道:“大兄弟,今晚谢谢你,这事你不能牵扯进来,算了,让他们走吧。”
陈飞冷冷的道:“今晚的事已经是我的事了,敢动我的人我绝不会轻饶。”接着看着地上的彪哥等人道:“我刚刚说了,今天你们的脑袋必须开瓢。”
正说着,旁边围上来十几个光着膀子露着纹身的小混混,有的手上还拿着家伙。领头的冲着陈飞等人一声喊:“住手!哪来的小子在这坏事。”
“五哥,你可算来了。”彪子和大伟等人一见来的是自己人,全都起来,连滚带爬的冲向来人。
领头的混子看着彪子道:“彪子,这是怎么回事?”
彪子惊魂未定的爬起来,指着陈飞道:“五哥,就是这小子在这坏事,不然我已经把那小娘们带走了。”
五哥叼着烟,走到陈飞面前,上下打量了陈飞一眼,道:“毛还没长齐,就学人出来管闲事了,是嫌命太长了吗?”最后一句几乎是吼着说的,气势非常强盛,旁边围观的人都吓得往后躲。
“哎,这小伙子人挺不错的,可惜要倒霉了。”旁边的摊主摇头低声叹道。
“谁说不是呢,好人没好报。”
“只怕跟着他一起的那姑娘也要遭殃了。”
“你们小声点,被他们听到你们就别干了,这五哥手黑着呢。”说话的人声音越来越小,生怕被混子们听见。
旁边围观的人立刻噤声。
“说吧,你今晚想留下什么在这?”五哥看着陈飞等人道。
话刚说完,就有几个拿着家伙的混子向前走了几步,看意思是准备动手了。
陈飞扫视了他们一眼道:“今晚他们三个的脑袋必须要开瓢,谁要敢拦,就陪着一起被开瓢。”
“这小子也太嚣张了,五哥,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动手吧,一人卸一支胳膊。”五哥后面的小混混举着手中的砍刀道。
五哥脸上戾气一闪,吐出烟嘴,喊了声:“动手!”后面的十几个小混混全都冲了上来。
夜市外的大街上,马路边一辆摩托警车呼啸而过,骑摩托车的是个女警,名叫燕然。
燕然是神山市公安局的警花,不仅身材好,相貌好,家里还有背景。
燕然警校毕业后,在家里安排下,成了一名法警,每天风吹不着太阳晒不着的,工作还特别轻松。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燕然喜欢的工作,她就喜欢奋战在一线,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年轻的时候不拼,什么时候才拼?
因此燕然主动要求调到刑侦大队,奋战在了一线。不仅如此,燕然还要求该安排给自己的活绝对不能少,比如晚上巡逻。
现在燕然就在巡逻,骑着摩托车路过这片夜市时,看到小吃街那边很吵闹,似乎有械斗。
燕然靠边停下车子,摘下头盔,拿起对讲机汇报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和情况,赤手空拳的就冲了上去,她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不许动,全都住手!”燕然冲到小吃摊上,冲着在场所有人喊道。
随即,燕然就现不对劲了,十几个光着膀子纹着纹身的混混站成一排,脸上和身上一块青一块红的,小混混手上全都拿着啤酒瓶。另一边,一个年轻小伙子身后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脑袋还在流血,此刻正静静的看着对面的混子们。
“放下你们的酒瓶,不然我就不客气了。”燕然冲着混子们喊道。在警校的时候,那些训练有素的警察她都能打好几个,现在眼前这十几个混混燕然还真没放在眼里。
在燕然看来,这群混混无非是想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一旦动起手来,这两男一女肯定得吃亏。
领头的小混混,也就是五哥看了看燕然,又尴尬的看了看陈飞。
陈飞看着被一身警服包裹的曲线有致的燕然,“这女警察身材相貌相当不错啊。”心中暗道了一声后,用力咳嗽了一声。
“砰”“啪”,一声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十几个混混纷纷拿起酒瓶向自己脑袋砸了下去。
“你你们”燕然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手上的酒瓶子都砸碎了之后,混混们又从地上捡起酒瓶子继续砸。
一会的功夫,地上一个完整的酒瓶子都没了,一地的碎玻璃茬子,这群混混脑袋全都在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