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睿指着门口:“我要,我要——”
“你要o泡,你要o泡?少爷我这就去给你重新买,别把自己气死了。”
谢思睿拽住他,咬牙切齿:“我要他们死!”
*
在外面吃完晚饭,纪初禾去警局做了个笔录。
接受了一个多小时的口头教育,再三保证自己没有犯罪倾向后,纪初禾才被放出来。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纪初禾挥手告别送她出来的警察:“下次见。”
警察唇角一抽:“最好还是别再见了。”
这里不好打车,纪初禾沿着路边往前走了一段。
路过江岸边时,前面忽然直直冲过来一群黑衣大汉,将纪初禾半包围住。
为首的大哥额头上有一道狰狞的疤,拿刀指着她:“站住,打劫!要钱还是要命?”
纪初禾:“要钱吧,命我自己有一条。”
她从兜里拿出手机点了两下屏幕,壁纸就是收款码。
“怎么给,微信还是支付宝?q*q钱包也行。”
刀疤大哥愣了一下,将刀往前送了送:“别嘻嘻哈哈的,你以为我跟你闹着玩呢?”
他话音刚落,身后突然又窜出一群黑衣人:“站住,打劫!要钱还是要命?”
纪初禾回头看了看,目光在两伙人中间摇摆,问:“这年头劫匪都这么好就业吗?”
刀疤大哥皱了皱眉,刀尖指向那伙人:“哪条道上混的?先来后到的规矩不懂?”
纪初禾附和:“就是就是。”
后来的那伙人也不服输,领头的西装男飞快地看了眼纪初禾,沉声警告:“识相的自觉离开,别逼我动手。”
纪初禾强调:“别逼我动手。”
两边人突然齐齐将刀尖对准了她:“你一个被打劫的叫什么叫?”
真凶啊。
纪初禾转了转眼珠,神色丝毫不慌:“要不这样吧,你们两伙人打一架,谁赢了我身上这一百块就给谁。”
刀疤大哥和西装男都有些犹豫,他们毕竟不是真来抢钱的,没必要跟对方打起来。
纪初禾这时候突然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小声道
:“真窝囊啊,做劫匪做成这样子。”
一听这话,刀疤大哥和西装男顿时坐不住了,神色凶狠起来:“打就打,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疤哥可不是好惹的。”
“笑死,一地头蛇有什么好嚣张的,得罪了我背后的人,你们通通没好果子吃。”
两人放完狠话,将刀一收,挥着拳头冲上去肉搏。
纪初禾早就退开到一边,找了个绝佳的观景点看戏,一边看一边劝架:“你们不要再打啦,不要再打啦!”
“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要打就用板砖打。”
她从旁边捡了两块砖,屁颠屁颠地递过去。
刀疤大哥和西装男一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尴尬。
两帮人原本都是奉命过来的,当然不想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这么一想,两人将矛头对准了看戏的纪初禾:“你给我站住!”
纪初禾拔腿就跑,刀疤大哥和西装男一挥手:“给我把她抓住!”
十几个小弟闻声而动,从四面八方开始包抄纪初禾。
纪初禾身姿矫健,如同泥鳅一样从人与人之间滑过去,蹭蹭蹭爬上一棵树。
其他人包围过来,西装男慢悠悠地推开人群走到树下,勾唇一笑:“你跑啊,现在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纪初禾好心提醒:“我还是建议你闭嘴。”
“死到临头了还牙尖嘴利,难怪会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西装男仰头,刚张开嘴要笑,突然一个湿热的重物垂直掉落进他嘴里。
一股臭味传来,西装男朝地上呸了两下:“什么东西?”
纪初禾蹲在树干上:“都提醒过你了不要张嘴,这上面经常有鸟拉屎。”
西装男:“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