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红韵酒肆,门拍得震天响,伙计去开门,官差走了进来。
“昨夜,东街的牙婆死了,一屋的人死了个干净,我们来问问你们,近日可有去过那里,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
官差一进门就嚷了,红韵皱眉,“死了多少人呢?”
“十来个,猜疑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牙婆这行本就敏感,招惹不好就容易得罪人,不过东家那家干了十几年都没出事,突然间就死了干净,伙计管事都死了,一条线索都没有留下。
红韵回头问伙计:“你们去过吗?”
“没有、没有。”
“最近生意好,我连家都没有回,哪里有空向东街跑。”
红韵点头,与官差说道:“你也听到了,都没出门,官差,是得罪谁了吗?一夜之间杀了这么多人,可不是寻常人做出来的,我们小门小户没那个能力去做。”
“就是来问问,不知道就算了,我们接着去问下一家。”官差也没有为难酒肆的人,招呼一阵,一行人走出酒肆,朝下一个店铺去了。
红韵被吓到了,一夜间死了十来个人,这可是大案子了。
也不知道谢相走了没,若是不走,多半可以查清楚的,谢相若是走了,衙门里未必能查出来。
****
谢昭宁刚出了城,城门就关上了,她回头看了一眼,不明白生什么事了。
她留了半个时辰,见城门还是没有开,她也不去想了,驾车直接走了。
城内,谢蕴的马车留在城内,城门关上了,金镶玉上前询问,守门的人看她一眼:“城内生一桩大案子,凶手可能还在城内,关门找凶手。”
“什么时候开门呢?”
“不知道。”
金镶玉回去将话说了,并说道:“大公子都出城了。”xΖ
“你不会亮出腰牌?”谢蕴睨她一眼。
金镶玉询问:“谢相,你不查案子吗?”
“你留下,查案。”
金镶玉:“……”
一刻钟后,城门打开,相府马车缓缓驶出城,金镶玉一脸阴沉地看着离去的马车。
来的时候好好的,回去的时候就丢下她了。
过分!
重遇
谢昭宁一人驾车,马车哒哒前行,一路上还有不少行人,路过客栈,她选择下车入住。
客栈里待了一夜,次日一早,她沿着地图往南走,去江南一带,她想好去江南做布料生意。
她会画图纸会染布匹,重开一间铺子,也不是难事。
一路往南,走了两日,晚上入住客栈,半夜口渴,她出来找水喝。
大厅内的灯火亮着,她没多想,毕竟是在半夜,轻手轻脚地往下走。
刚走到楼梯拐角处,大厅里的人在商议,“谢蕴从江州出来,江河不通,她必然走陆路,算一算,明日也该到此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