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谢昭宁,你随我去京城。”
谢昭宁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指尖紧紧扣着门板缝隙,眼眸愈迷离。
“不去!”
谢蕴被拒绝了,接下来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她想了想,便说道:“前两日,你亲我了。”
谢昭宁:“……”
“那不是、那不是亲!”谢昭宁极力解释,说完自己都不信,亲与咬又有什么不同。
她只是想:那就是一个小小的报复报复罢了,并没有其他含义。
“那是什么?”谢蕴面色冷了,素净的面容洗尽铅华,她定定地看着谢昭宁:“你告诉我,不是亲是什么?”
时间在两人的呼吸中流逝,金镶玉不遗余力地敲门,“大公子,你让我家谢相出来,大公子,你栓门做什么?”
“你闭嘴!”
“你闭嘴!”
屋里两人齐齐出声,门外的金镶玉备受打击,诉说对自己的不公平的待遇:“又不是亲姑侄,怎么说话都是一样的。”
说完,她转身去找了个凳子,坐着在门口等,“你们继续,谢相,属下守着您。”
谢昭宁听到这句话后,呼出一口气,陡然感觉自己如同热一般,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她望着谢蕴的侧影,唇角抿了抿,她望着她的侧脸,白净的肌肤,欺霜赛雪。
屋里光线黯淡,谢蕴岿然不动,静若处子,谢昭宁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
谢蕴同时望着她,“谢昭宁,你想什么,我很明白。你若愿意随我回京……”
话没说完,谢昭宁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她低眸,那只手手背上筋脉凸显,谢昭宁似乎用尽了力气去忍耐。
少年人血气方刚,忍到此刻,实属不易。
谢蕴站起身,心内同样一片火,“你想好了吗?”
谢昭宁没有回答,而是倾靠身子,吻上她的唇角。
谢蕴皱眉,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有片刻的不适。
门外的金镶玉打了哈欠,一个激灵站了起来,里面怎么突然没声了。
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问罪
秦晚晚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要赶回酒肆,秦修明阻拦她:“人家姑侄说话,你赶着去做什么?”
“阿兄、阿兄、我……”秦晚晚挣扎着让车夫调转车头,她的脸色已然煞白,口中不断呢喃:“表兄若是喝了茶,我就完了、阿兄,我、我在茶里放了东西……”
秦修明靠着车壁,闻言后有些不解:“你放了什么东西?”
“我不管、我不管、阿兄,回酒肆,要出事了。”秦晚晚羞于启齿,高声怒喝车夫回去。
秦修明意识到事情不对,吩咐车夫回去,自己一把抓住妹妹的手:“秦晚晚,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