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谢昭宁欣然答应了。
谢蕴说:“家业包括暗探,连我与秦思安拉拉扯扯都知晓,可见顾漾明的能力,这可比金银重要得多了。”
谢昭宁:“……”我给你一双翅膀,你去上天得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谁都不肯退让。
僵持了会儿,谢蕴说:“你脱衣裳吧!”
“你确定吗?到时候你别哭。”谢昭宁不服气,今晚这是怎么了,急切切的。
谢蕴挑眉,“是你脱,我又不脱。”
“你白占我便宜呢,我家业还要分你一半,你的家业又不肯分我一半,我肯定吃亏的。”
两人你来我往几句,谢蕴犯困了,便道:“你去洗漱吧,我先睡了。”
“不脱了吗?”谢昭宁挪动几寸,挤在她的跟前,眼神缱绻,伸手就要去抱她。谢蕴避开了,“你身上脏。”
谢昭宁眨眨眼,伸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了,露出脖颈一片雪白的肌肤。
谢蕴是说着玩儿的,哪儿想到她真给脱了,上下瞅了一阵。谢昭宁十分自觉,俯身靠过去,吻上她的唇角。
谢蕴侧眸,罕见地推开她,“去将自己洗干净。”
“那、那我去洗,你等我回来。”谢昭宁孩子气地说了一句,匆匆捡起地上的衣裳出去了。
不知为何,谢蕴笑了,笑容真真的,望着那抹背影,她的心被填满了。
人家去洗澡了,她打了哈欠,回床就寝。
婢女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小几,喊了两个小婢女过来收拾,自己过去搀扶着谢蕴起身。
婢女问道:“小公子知晓了吗?”
“知晓什么?”谢蕴眸色淡淡。
婢女不敢问了。
谢蕴走回踏板上,转身坐了下来,眉眼微皱,说道:“今日唤一人来守夜,门锁了,别让她进来。”
婢女:“……”
“奴婢知晓了。”
谢蕴觉得累了,婢女伺候她脱衣躺下,外面的婢女端来药,她有些退缩,愣了须臾,抬手接过来,扬一口饮了。
苦是真的很苦,她说道:“给她也熬一碗,放些苦参,让她喝个够。”
她说是的气话,婢女笑着退下了。
喝了药,婢女扯下锦帐,谢蕴侧身躺下了,累得慌,疼意作祟,闭上眼又觉得不困。
婢女熄了灯,锦帐内一片昏暗,谢蕴翻了个身,伏在榻上。
趴了会,还是不困,她睁开眼睛。
外面传来声音,是谢昭宁。
她问:“怎么锁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