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保看到尔晴带着丫鬟直冲冲的往前走,丝毫不管身后的自己。
善保很慌张,把腿就追。
今天的尔晴走的理直气壮,越走越气,越走越快。
善保腿都要轮出火星子了,才堪堪追上她。
也不知道尔晴是怎么做到穿着花盆底走的比跑的快。
“尔~尔晴姑娘”善保气喘吁吁。
尔晴也是有些尴尬,毕竟迁怒小奶狗还是让她良心不安的,但尔晴本就在气头上跟本不想低声道歉。
尔晴转过身,撤出一个歉意不尴尬的笑容。
“哎呀,善保呀,你瞧我,刚刚在想事,一时不察跑了神,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没事,就是尔晴姑娘你今天心情很不好吗?你最近很忙吗?好久都没看到你进宫了,你,你…”。
善保越说手里的糕粑越抓得紧。
尔晴:我黑眼圈有那么重吗?一个直男都能看出来啦?天哪,看来不能再晚睡了。
“哦,还行吧,”
尔晴面露难色,一个抬眸,眼里波光涟漪,手帕轻轻擦了擦眼底,说不出的娇弱可怜。
“二阿哥是个好孩子,善保你是知道,我,我曾经在长春宫呆过,所以,对二阿哥熟悉些,我,我,唉…”。
欲语泪先流,晶莹的泪珠嗪在眼眶边,已经成型,看得出来那人很努力,不让它落下去。
废话,当然不能落下去,好不容易挤出这一滴,落下去就没了。
“尔晴姑娘心善,你节哀。”
“嗯”尔晴点点头,手帕轻轻擦拭眼睛。
“尔晴姑娘,就是,”
善保似乎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纠结,最终他还是说道。
“就是尔晴姑娘下次进宫不用再带吃的和喝的了,尔晴姑娘我是男人,老是吃你的喝你的,不是大男人之举。”
尔晴有的混乱,他啥意思?
“尔晴姑娘,我会努力赚钱的,以后我会赚许多许多钱,给你买更好的。”
怎么说那,语句不通,不知道善保想要表达什么。
搞的她好像现代那些被pua努力赚钱养男人的傻女人似的,可她不是。
她就是单纯觉得她看男人总是需要带点啥来,不然跟白嫖似的,况且,吹杏楼过段时间就上新品,拿来给他尝尝鲜,顺道品鉴一下,里外不需要花钱。
不对,这么说还有点动物园游客的感觉,看小动物需要买粮投喂。
可看看眼前的小帅哥,单纯真诚,看的尔晴突然有种豁达感。
尔晴朝他会心一笑,点头低声应了声。
“嗯”。
善保报以一笑。
年轻真好呀!
这次进宫也算是猪头龙尾。
“姐姐”
一会到府里就听到这甜甜一声。
一看是尔瑶带着诗情来了。
“今日风大怎么不穿件披风就出门,风吹生病可怎么办。”
尔晴摸着尔瑶冰凉的小手,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