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么辛劳又无私,不远万里来到玛喀提,一心只想帮助他们通过劳动通过自己的双手过上好日子的李教授居然能在他们自己的国土上被人袭击,尼克脸色一沉,笑容立马消失不见:“说起来我们不光是应该谢谢你们,更应该给你们道歉。”
他说着就上前几步走到已经活动腿脚准备出的李教授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李教授,没想到您这样享誉世界的农业专家会在我们国家遇袭。那些坏人不能代表我们玛喀提的广大人民,请允许我代表我们蒙特纳村的全体村民致以崇高的敬意。希望您不要因为这件事改变对我们还有我们国家的看法。”
说完他又深深鞠了一躬,这一次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站起来,直到反应过来的李教授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才把他拉了起来。……
说完他又深深鞠了一躬,这一次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站起来,直到反应过来的李教授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才把他拉了起来。
李教授给了尼克一个大大的拥抱之后又走过来拥抱了一直站在角落里面的约翰,他动情地说道:“你们都是好小伙子,我知道。这次的事是那些坏人干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怎么会对你们有看法呢?再说了要不是你们把我救回去,之后又怕村里人多眼杂不安全,把我转移到这里,我说不定已经死了或者被抓走了,哪儿还能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是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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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狸激,已经静静地流下了泪水。
无论人种,无论肤色,无论国籍,人民群众都是最淳朴最善良最懂得感恩的。
他们或许根本听不懂英语,也从来没有机会和李教授交谈过几句,但他们明白这位头已经花白的中国老人,是为了他们能吃饱饭,过上好日子才遭遇这些危险和苦难的。
他们生怕这位能够以一己之力将木薯产量提高十倍的农业专家再也不来蒙特纳,再也不来玛喀提,所以都赶来相送,想要最后再见他一次,当面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
站在前面的村民作为代表,还拿着各种当地的土特产,甚至还有活着的鸡和小羊,这些都是村民们为了表达感谢想要送给李教授的。
这种场景下,别说是姚禹梦,连李教授和其他几个维和警察都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只有赵寅磊还能强自镇定。
担心人多容易出事,赵寅磊拜托尼克和村民解释清楚状况,李教授不是要回国不再回来了,他只是需要去医院检查身体,休养几天之后他还是会回来帮大家解决种田方面的疑难问题的。
他又安排李教授以最快的度上车,告诉教授可以在上车之后通过车窗和大家告别。
没想到热情的村民听了尼克的解释之后,也完全没有散开回家的意思,甚至还准备强行将带来的东西送到车上去。
直到尼克的父亲,村长大人亲自出面劝说,李教授和赵寅磊一行人才得以突出重围,开车离开。
李教授直到车开出好远还在车窗上向着蒙特纳村的方向张望。
“哎呀,老了,”教授一边抹眼睛一边感叹,“现在真是见不得这种场面了。其实我也只是完成国家交给我的任务,给玛喀提人民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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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狸怕他们,现在该有的都有了,还怕什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们实验室培育的品种木薯已经通过验收,如果能在非洲大面积推广,几年之内一定能打破美国在非洲的粮食垄断,到那时候,我们还能在因为产量提高而节省出来的耕地种我们的型杂交水稻,非洲人民就再也不用吃富富和英吉拉,能吃上自己种的大米了。”
听到这里,赵寅磊突然想到了那些袭击李教授的武装分子,他连忙问道:“教授,您遇袭的事情能和我们说一下吗?之前在蒙特纳村你说他们是冲着你来的,是他们有什么特别明显的表现吗?”
“我怀疑他们这样做是不是和您的研究成果有关系。”看李教授有些疑惑,赵寅磊又解释一句。
李教授沉吟了一下,皱着眉说道:“到底事情是怎么生的,整个过程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当时我在回程的路上,正在看学生交上来的论文。车开到河边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有些沉闷的鞭炮声似的响动,几乎是同时我们的车就忽然不受控制了,直直就冲到了旁边的河里。”
“现在看来,那一声是子弹把轮胎打爆之后来的。好在河水比较浅,车里进水不多,我上车之后也一直系着安全带,幸运的没有受伤。但是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是玛喀提政府派给我的那位警察把我拉出汽车,带着我一起顺着河往下流游。没过多久后面的人就追了上来,还有人向河里开枪,那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失去意识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蒙特纳村里了。”
“之后的事情您都不知道了,整个过程中也没有和武装分子打过照面,您为什么认为他们是冲着您来的呢?”……
“之后的事情您都不知道了,整个过程中也没有和武装分子打过照面,您为什么认为他们是冲着您来的呢?”
“这也是我昨天醒来后的一点推测吧。当时车上只有我和那位警察,从我第一天到玛喀提开始,他就一直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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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