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和白疯狂摇头。
怎么可能嘛,他们俩就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只能靠着付丧神养勉强才能活下去的废柴,让他们和刀剑打架
不,直接扔给他们一把刀抹脖子更方便。
“等一下。”
安抚着自家主上的萤丸察觉到了不对劲,“你为什么要用付丧神来作近战举例还有其他的选择不是吗。”他绷着一张小脸紧盯着清彦,“你是不是现了什么。”
“不觉得这里的风景很眼熟吗”
清彦反问。
太宰治和沢田纲吉点头,空与白是不出所料的摇头。
“好吧,看你们两个见光死的样子就知道很少出门了。”清彦叹气,“这里的树木种类和分布规律,与本丸外的布置极为相似。”
“如果没猜错的话,我们来的地方,是废弃本丸哦。”
他轻声说出了答案。
通往本丸正门的路被疯涨的藤蔓树枝填满,若不是地面上还留着些许的痕迹,谁都想象不到这里曾经可以过人。
大太刀的实力在逼仄的环境下被压迫到了极致,萤丸没办法,只能选择和自己的两位主上走在队伍中间的位置,他在警惕周围危险的同时,还要防着空和白被树枝绊倒。
没有敌袭却把自己摔成了重伤这种经历还是不要体验比较好。
萤丸的视线不时的落在走在自己前方的审神者背上,对方的长扎成了利落的马尾,系的红绳上缀着两片赤中夹带银丝的亮片,触碰时会出清脆的玉石声。
身上穿的是方便行动的衣物,但那细密的纹路和精致的裁剪,一看就知是出自大家之手。
这位名为“辉夜”的审神者,整个人宛如锦衣玉食的具现化,让人不敢相信,她可以在坑洼遍地的林间自由行走。
“萤丸,萤丸。”
白偷偷的戳着大太刀的肋骨,“你的眼神太露骨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去别人家的本丸当近侍呢。
“我是说过不同物种之间也可以谈恋爱的宣言。”空义正言辞,“但如果你喜欢的是她的话,我要大声逼逼给你听我不同意,听到了没。”
萤丸眼神死。
他的主上们看似正常,可正常外表下的灵魂病得有多严重,只有他们付丧神内部才知道,“主上,前面有个坑。”
大太刀连提醒都变得无奈起来。
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路后,他们终于看到了道路尽头那只剩下了半扇的本丸大门。清彦把第三块沾了血的手帕收起来,接过物吉递来的水杯漱口。
“原地休息一会儿。”
沢田纲吉朝着走不动的空白说道“不要走太远,林中可能有危险。”
他自己活动了下筋骨,身旁沉默寡言的江雪左文字则是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望着不远处的本丸嘴唇翁动,一颗颗的捻动手中的珠串。
“千子村正,你要是敢在这里随便脱的话呵呵,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太宰治提醒着一言不合就想要放飞自我的打刀,让他保持住“端正”的形象,至少在清彦的面前,这振刀敢胡乱脱的话,他一定会教对方做刃。
“真麻烦。”……
“真麻烦。”
千子村正咋了下舌,拨弄着胸前挂着的毛球看上去相当无聊,他所期待的根本不是山间漫步,而是提着刀直接上门杀个痛快,唯有鲜血和痛苦才能缓解他得焦躁。
然后他就跟在审神者的身后老老实实的走了半天山路,那两条被长靴包裹到大腿末端的腿,覆盖着一层薄汗,粘乎乎的很是恶心。
浅紫色的打刀想要口吐芬芳。
与状态在平均线之下的两位付丧神不同,物吉贞宗的身边开满了小花,能够和审神者呆在一起这么久,并且身边还没有其他碍事的同伴,足够小幸运笑上好几天。
“辉夜大人,探路的事就交给我吧。”
他向清彦提出申请,“在场的付丧神里,只有我能胜任这个工作。”他也想给自己的主上挣一些面子回来,做一些其他付丧神做不到的事。
清彦的眉心跳了两下,有着不太好的预感,“不行。”
他直接拒绝。
物吉抿了抿嘴,没有追问原因,乖巧的立在了清彦的身后。只是在清彦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表情带上了难言的落寞。
白不小心看了个正着,脑海里飘过了一只给主人叼来拖鞋却被嫌弃的乖狗狗,二者的湿润大眼完美重合。
“哥。”白轻轻拽了拽空的袖子,朝着物吉努努嘴,“他看上去好难过”
空挠头你哥我也很难过,妹,你觉得你哥我,长了一张能够插手别家本丸家务事的脸吗
他搓了一把脸,在妹妹的鼓励下,挪到了清彦的身边。
“辉夜大人。”空很是顺口的沿用了物吉对清彦的称呼,“你为什么不让物吉去那边摸摸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