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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你能不能摆烂2(第1页)

会芳园是宁国府的后花园,有亭台楼阁假山活水,面积不小,起码得有五十亩的样子。贾珍能拿出这地方,是尽心尽力了,这样一来荣国府势必不能比他少了。

贾赦让赖大家的把两府的图样拿上来,在桌上展开细细看了,又问了下人们住的情况,在与会芳园隔着私道的建筑上画了个不大规则的圆形,“这下边的梨香院和上边的下人群房都可以尽拆了,下人们另迁去他处,梨香院薛家现在住着,挪一挪他们,就正好够了。”

贾政从贾赦拿起毛笔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这一圈下去基本将荣国府面积去了五分之二,建出来谁看了不得说一句大气,是皇家园林景象,配得上娘娘的尊荣。他坐不住了,站起来踱步过去挤开贾赦,指着梨香院道,“不行,从来没有赶客人的道理,再者这是老国公说留给长孙的,这要建了园子,必得放着,以后兰儿大了住哪,你孙子住哪”

现在大家都还不知道省亲属于一次性消费,园子建出来名义上就是娘娘的了,再没有侄子住进去的道理。这话一出,贾珍连带贾赦都陷入沉思,这确实是个问题,孩子们大了得辟个院子住,不能还混在妇人堆里,姑娘们还好说,在家里呆不了几年,但回娘家时也得有个落脚的地方吧。

过了会,贾赦抹了把脸道,“那不管了,先顾着眼前,以后自有以后的办法。”

贾政知道他的未尽之意,届时有人来就有人走,自有腾出的地方安置新人,但这不是他本意,要被这法子说服了,他也趁早别在府里吱声,等着人安排抄家吧。

贾赦本就时时注意着他,这会瞧他样子,就知道不好,连忙挪着虚胖的身体挤了回来,按着图纸下沿加重语气道,“这是我家,我说了算。”

哟来这一招啊

贾政抬头看他,对方有意错开眼神,行,你是房东你说得对,他爽快点头,“大哥说得有理,这样,我今晚就不回府里住了,我搬城西去,刚好空出些房子来,索性一并连我那也拆了,建个更大的。”

贾赦就知道自家弟弟必有后招等着,这动不动就搬城西的法子是跟老祖宗学的吗老祖宗气极,就爱让人备车轿说回金陵,回回都说,回回没见真动,但这话他不敢说,他弟头铁,是敢动真章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分家,你别借题挥,母亲定不同意,她最是疼你,早前就说过分家她就去金陵,你忍心让她自个去。”

“母亲去金陵,我辞了官带着宝玉环儿他们跟她一道,供养她至百年。”贾政才不受威胁呢。不过这么一想,去金陵好像也不失为一条路子啊,虽然看似没落,但留住了根,也丢开了京城这一烂摊子,他有些心动。

想到这,他看了看旁边每天都精神萎靡挂着黑眼圈的贾赦,就是这老纨绔没人看着,和贾珍这个胆子十万个大的,什么事搞不出,他怕某天醒来就被株连九族了,那得冤死,摸摸下巴,只得遗憾的放弃这个想法。

贾赦虽然混账,对母亲还是孝敬的,不然也不会自个住旧花园,这会无奈道,“你别想了,这不可能,母亲在府里住了几十年,住金陵能习惯梨香院可以留着,其他的都得拆了。”

梨香院面积可不小,后边还带个演武场。贾珍看看两军交战,刚亮出武器就退了一大步的大老爷,又看看获胜后,荣辱不惊的贾政,要不是那年大年初一,隔壁府里确实只有元春妹子一个出世,他都要怀疑这两位叔是不是抱错孩子了。当亲爹的一门心思的往小里搞,做叔伯的一门心思往大里摆,这都什么事啊,心里想仰天长叹,嘴上还得劝道,“二老爷,咱们是两个府一起办这事,大一点也没人置喙,小了反倒说咱们心不齐。大老爷把梨香院去了,可不能再小了。”

贾政盯着图纸计算了一下面积,“还是大了些,你家会芳园那天香楼自个留着,那地不适合做省亲的地,连着的逗蜂轩、登仙阁也是,给侄媳招待女眷吧。”天香楼是秦氏去的地方,不吉利,虽然老宅子哪个地方没出过点事,但这算新丧,避讳点谁也挑不出理来。

贾珍看看那占据一小角的建筑,想到斯人已去的秦氏,也没心气争这一点了,“行,那听政叔的,这么粗算起来面积虽小了一点,也还过得眼去。”

“只要置得景好,修得精致些,这样也行,”贾赦站了这么久早就累得慌,看第一个问题就这么难磨,坐回原位也不强撑着了,力气一泻,整个人软在那里,脚尖还勾了一旁的小木几过来,舒舒服服搁上,半耷拉着眼皮道,“地皮这事过了,还有花销,修园子要好,我估摸着咱们两家的银子尽使也不够,薛家那边出点,其他地方孝敬上来的看着收了,谁家办事不收礼的,凑个五六十万应是差不多了。”

“不行,谁也不准借着我闺女这事收礼,我先把话撂在这,谁收了别怪我翻脸。”贾政不同意。

贾赦这会本瘫得舒舒服服的,听到这梗起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我自掏腰包出个五万,两边府上加起来出个十五万,宁国府这边五万,荣国府是大哥家,吃亏点十万,二十万能办多少办多少,木材石砖可以用府里拆下来的,我那城西的宅子本想着修缮采买了些,也一并用上,库房也清点出来,有哪些布匹锈幛之类的,这就很够了。”贾政说完,看看贾赦和众位上了年纪的宗亲,大晚上的,大家还陪在这讨论,为的是元春,这事他得领情,所以软了软口气补充道,“两边都得给以后留点家当,这日子已经过得入不敷出了,眼看着他们三姐妹要出嫁,陪嫁是姑娘家的脸面,到琏儿当家,也不能什么都不剩吧,国公爷传给我们时,账上可是有百万之巨的。”

“要不这样,把琏儿也叫来,他如今是半个当家,我们这些没出息的也别充老爷了,听听孩子的意见。”

说着,见大家都没意见,喊来信进来吩咐他把贾琏叫过来。

贾琏最近在户部当值,据说很放得下身段,虽然做得是基础事宜,但因为为人机变,广结善缘,名声都传到贾政这了,老大人为此还夸了几句,说做事易做人难,这样挺好。初初上任,贾琏近些天是早出晚归,这会刚回到府里,听得召唤,连饭都来不及吃就赶过来了。

“琏弟,快来坐这,”贾琏见完礼,贾珍就热情的招呼道。可算来个比自己小的了,这一屋子的长辈,他是族长不假,但这谱实在摆不出来,还得看眼色不停伺候众位老爷,防着吵起来,他容易吗

贾琏看贾珍那热情样就觉着不好,正要给贾珍打眼色,问是什么情况,就见平时万事不管的老爷清了清嗓子,把事情说个大概,压根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就问他,“你什么个意见听你爹的还是听你叔的”

不是,这就二选一了

贾琏看向贾珍,对方一脸自求多福的表情。

“琏儿,你不用怕你爹,有什么想法只管说。”贾政鼓励道。

贾琏低下头开始思索,这事还真不是那么简单。之前贾政提的税改的事,贾琏这几天在户部也隐约听说了,他暗暗打听过部里几位大人的意见,私下里都是赞同的,只这事还未正式提上日程,所以同僚们默契的不多说罢了。这事要真推行开来,别的不说,现在寅吃卯粮的勋贵们入项就更少了,雪上加霜的是隐税更难,而这种大事,家里竟一点风声都没收到,连珍大哥这种平时交游广阔的都没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省亲吸引了。

明明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热闹景象,贾琏却总感觉哪哪不对劲,仿佛有股暗流在地底下悄悄涌动,想到这贾琏也不犹豫了,“我赞成二老爷的,我们家还是得留点银子以备不时之需。”

无论那改革成不成,在户部呆了几天,贾琏学到一件事,钱能省则省。

贾政满意的听到这答案,看着贾赦幽幽道,“孩子也同意了,你不会仗着是长辈就不认吧”

“这事你是认真的,那是你闺女,你不怕堕了她颜面。”孩子叛变这事,贾赦没想过,这事是府里的大事,关系着两府名声,他不觉着孩子是因为心疼钱才不同意的,但实在想不出理,冤有头债有主,只看着贾政确认道。

“再认真不过了,连画图样的人选我都找好了,届时让同僚帮忙就是,也无须润笔费,我在府里选个礼物,改天设宴答谢便是。”总之,从设计到修建都要贯彻执行省钱的路线,不搞什么大观园,弄个小观园就行,还有,设计费绝不能让山子野老先生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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