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接了電話。
時母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啦。
說是許州年也來了,但是被保鏢擋在了門外,問她能不能讓許州年進來。
人情世故沈之歲還是懂的。
之前時母幫了自己很多次,她自然會答應對方的請求。
然後,沈之歲讓時母把電話給保鏢,讓保鏢接電話。
酒店門口。
許州年看見時母找了沈之歲。
沈之歲應該是在電話里讓他進來。
還讓把電話給保鏢。
但是許州年知道這是6淵身邊的保鏢,根本不聽沈之歲的話,只聽他們老闆6淵的。
只是當電話被保鏢拿到手後,再聽見沈之歲讓他進來,保鏢一點猶豫也沒有地說:「好的,夫人。」
隨後,保鏢對許州年比了個『請』的手勢。
許州年愣了愣,似乎沒有意料到保鏢竟然不聽6淵的話,聽了沈之歲的。
許州年進去前,問了一句:「你們放我進去,不怕6淵把你們辭了嗎?」
沒想到,保鏢一點害怕也沒有,笑著說:「不會的,我們6總說了,只聽夫人的話,哪怕是他,都得排在夫人身後。」
許州年:「……」
呸!
他就不該問這麼一句,讓他自己吃了一口狗糧。
時遼聽了這話,在心裡翻了翻白眼。
唯獨時母唇角含笑,說:「真好啊。」
時遼小聲吐槽道:「好什麼好,狗屁愛情就不能信,你不是就是教材嗎?」
時母臉上的笑容收斂,伸出手錘了兒子一下。
*
中午十二點。
沈之歲穿著全球唯一的婚紗,踩著高跟鞋,緩緩踏上了紅毯。
而原本屬於父親的位置,周涵替代了。
周涵牽著沈之歲的手,一步一步地想前走去。
周涵一邊走一邊哭,嫁人的沈之歲比她都淡定。
沈之歲看著紅毯盡頭的男人,他身形修長,一身十分講究的西服,唇角含笑,深邃的眸子直直地凝視著她。
不知為何,沈之歲看著不遠處的6淵,男人的臉跟前世囚禁她的6淵,好像逐漸重疊。
沈之歲閉上眼睛,緩和了一會,再次掀開眼皮。
男人依舊薄唇上勾,等著她。
周涵哭得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
沈之歲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別哭了,我聽說6淵有個朋友,八塊腹肌,人帥,還是單身,待會就來了。」
本來還在哭的周涵立馬停止了哭泣。
還能整理一下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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