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子苏浑身满是红疹,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只是昏睡,怎么都叫不醒,额头还汗如雨下。
周瑁远很是惊慌,立即拨打12o,等待救护车时,才给林子苏穿上了衣服。
救护车到时林子苏已昏迷不醒,情况十分危险。
救护人员先给她做了院前紧急救护,这才抬到车上,周瑁远也跟车去了医院。
到医院后,医护人员拉去急诊救治,待到林子苏情况稍微好转,主治医生才将着急的周瑁远叫到了办公室。
“你知道她有严重的酒精过敏病症吗?”
周瑁远惊住了,医生瞪了他一眼,又问:“她喝了多少?”
“三杯,喝的manda1a,哎,不知道,也许四杯,也许更多。”周瑁远也十分不解。
因为他父亲也酒精过敏,但也照样饮酒,睡一晚就没事了。
医生把笔一摔,怒道:“简直是胡闹!她这种过敏情况,半两都要命,你竟然让她喝四杯,还是manda1a。”
周瑁远没想过这么严重,这丫头从来没提起过,“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瞪了他一眼,道:“还好是前面吐了,现得也早,不然,你女朋友会因为酒精过敏休克致死。”
“那现在怎么样了?”周瑁远也惊了一身冷汗。
医生划了一个单子,递给他,道:“先输液,住院观察。去交费吧!”周瑁远当即去交费。
办完手续,周瑁远陪在病床前,看着昏迷沉睡中的她,紧促眉头,帮她拨开乱。
此刻她呼吸渐趋平稳,但还是潮红不退。
输液过程中,护士来观察了好几次,看护士的神色,似有好转的意思。
两小时后,输完液,林子苏身上的红疹和潮红开始渐渐消退,周瑁远这才舒了一口气。
“明早上她醒了,我再来看一次,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记住,以后不要再让她喝酒了,否则会要了她的命。你们这些年轻人,光顾着疯玩,命都不要了!”医生摇摇头。
周瑁远连连点头答应,当晚也没回酒店,就陪在病床边。
早上天蒙蒙亮,两人都正睡得沉,病房外一阵乱嘈嘈的声音,将林子苏吵醒。
她有些蒙,四处张望了一下,现竟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头还有些疼,挣扎着要起床。
一失手,打到了旁边的周瑁远,周瑁远也没怎么睡着,一下就醒了。
林子苏这才注意到他,惊讶道:“远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周瑁远见她终于开口说话,赶紧问:“你终于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子苏现衣服被换了,红了脸,满脸疑问。
他顾不上解释这茬,只问:“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子苏摇摇头,“头有点疼,胃有点难受,我怎么了,怎么在医院?”
林子苏这一醉,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不管是安娜,还是丁俊良,都忘了个干净。
周瑁远叫来医生,医生查看一番,已没大碍,只交代她回去吃点清淡的养养胃,二人一一记下。
林子苏直到此时才知是酒精过敏作,隐隐记得有个男人跟自己说话,然后自己喝了好几杯“饮料”,难道那“饮料”是酒?
很多年前犯过一次酒精过敏,因为用酒精给伤口消毒休克,到医院诊断为酒精过敏,从此家中禁止她沾酒。
后来知道红酒没问题,这才有了替代的,但也只中秋春节家宴允许,每次也只小半杯意思一下,她也从未在外饮过酒,身边亲近的人基本都知道。
“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为什么还喝酒?”周瑁远见她没事,不免恼她不听警告。
“不知道那是酒,我看里面有苹果片,橙子,以为是果汁!”林子苏委屈道。
“饮料也不行啊!我上次有没有告诉你,陌生人给的酒水饮料,不要随便接,随便喝!”
“可是大家都在拿着喝——”
“我说的是丁俊良给你的!”周瑁远低吼一声,林子苏吓得不敢再说,原来那个男人叫丁俊良!
他又抓了一下头,愠怒难消:“你这个丫头,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是不是要再来一次淮州的经历,你才会长记性!?”
林子苏对淮州之事仍心有余悸,完全相信他说得出干得出,这才闭了嘴。
见她怯了,周瑁远终究不忍,但还是板着脸,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然后递给她看——却是女性被迷奸的新闻。
几起案件,几个受害者都是被人下了不明迷药,而生的悲剧。
这类药,可以使人迷幻昏睡、断片失忆,甚至被强暴了还浑然不知,其中最惨的一例就生在酒会上。
只有一例不是迷药所致,而是因醉酒后被轮奸,这例和今晚情形十分相似,就生在上京,其中一个作案人还是知名影星的儿子。
林子苏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想起昨晚的遭际,禁不住后背凉。
“你应该记得上次你坐飞机,你恐高,后来吃了晕机药以后,你就睡了过去,中间生了什么你完全不知道,被人下迷药的结果和这个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