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被骂得委屈的红了眼,不过双眼里满是不愤:
“你们太可恶了,以前夫人没有和离时,顿顿给小姐和夫人吃剩菜剩饭!
动不动就打骂小姐,罚跪祠堂,再说了,你们去祭祀,哪年不是让大小姐跪在祠堂祈福一整天!”
碧荷说完擦了一把泪。
“这也太没有道理了,都和离了,还这样磋磨人!”
“为老不尊的东西!”
群众的言语一边倒,让夏夫人和周敏莲所料不及。
夏夫人气得胸口痛,“我是你祖母,我上门来,还得被拒之门外,让我个老的在风天雪地里等你个小的!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障!”
夏沁婉跪就是做个样子,这会也起了身,对着众人看热闹的福了一礼。
“诸位都是见证者,我母亲与父亲已然和离,祖母想见我,唤人来叫便是,不用亲自来。
再说,就算我母亲肯让你进去,我也是不肯的,万一你又倒下装病讹我母亲,到时请神容易送神难!”
碧荷气愤地说,“你以前不是常常装病,让夫人忙来忙去的伺候,我们夫人早就知道你装病,不愿意揭穿你罢了!”
“哎呀,都说大户人家磋磨儿媳妇,原来是真的!”
“哎呦,那徐氏也太惨了!”
“和离是对的,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
夏沁婉对着老太太又是一鞠躬,“天寒地冻,还请祖母回去吧,莫感染了风寒,祭祀那日还是老地方吗?孙女自会去的!”
夏老太太还要闹,旁边一个青色轿子停了。
轿子帘子一掀开,一个眉须皆白的老者幽幽开口:
“老不慈,祥害子孙!”
夏老太太气得嘴都哆嗦。
这可是先皇的帝师啊!
夏沁婉眼睛一亮,这可是大能啊!
她对着轿子深深一鞠躬,“多谢帝师!”
帝师见她虽戴着面纱,但双眼干净清澈,反倒这老妇人和中年妇人双眼里写满了算计。
帝师是什么人啊?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还能看不明白。
“大家散了吧!”
帝师的仆人大声吆喝,众人且散了,腾出道来让帝师的轿子过。
夏老太太心甘情不愿的上了一辆青色的马车。
轿子过夏沁婉面前时,她吸吸鼻子,一股异味从轿子中散出来。
“帝师,请留步!”
她从空间里掏出了刚做出的补肾丸,乖顺地递给前面引路的仆人。
“这个一天吃三次,三天见效果,帝师不防试上一试!”
在现在,夏沁婉可是有尿布终结者之称,小小尿频可是奈何不了她的。
闻闻,帝师这情况已经不轻了。
帝师不悦地轻轻哼了一声,还是让下人接了去。
“走吧!”
看着轿子走远,夏沁婉还伸长脖子看。
碧荷一脸好奇:“小姐,这位帝师很牛?”
“牛,大牛,牛了去!”
要是真的傍上这样的金腿,那才叫腰杆硬呢!
帝师的仆人走到轿子旁边,轻声问他,“这药可真要吃啊?”
一声叹息自轿中传来,“试试何防?”
这个毛病药没有少吃,连月国的御医也看过,毫无起色。
仆人把药匣子递了过去,帝师打开药盒,一股药香四散开来,光闻着这味就身心舒畅了不少。
嗯,回家第一件事就吃这个药吧!
帝师如是想着,把药收好放自己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