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用时就是岳丈,没用时他就躲在一边!”
“你们说是不是他故意陷害老镇国公,然后好让那平妻上位哦!”
夏沁婉在这里一定要给这位仁兄鼓鼓掌。
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管家见夏煜丰的样子,已然是又怒又急,才又说道:
“主人们都不在家,有什么事可与我老头子说!”
夏煜丰见门都进不去,心里恨毒了徐慕凝。
都是该死的夏沁婉,那个死丫头怎么不掉湖里淹死呢?
把他藏了快十五年的酒给浪费的,真真是一对贱人!
夏煜丰只想要回自己的女儿红。
就算开了封,应该还剩很多,能把后面的要回来,他就谢天谢地了。
“梅园里九行,第九列树下挖出的女儿红,是我埋的,还给我!”
夏煜丰怒吼出声。
徐府管家掏了一下耳朵,“夏相,老奴耳朵不聋,不必这样声高!
您老是不是记性不好啊,我且问问,两位姑娘的生辰何时?”
夏煜丰一听眼里透出阴毒,“明知故问,我只说,酒还我!”
徐府管家让人拿出桃树下的树桩,上面有刻字的生辰。
“夏老爷,请过目,上面确实不是两位姑娘的生辰,所以这酒,不是您的!
您肯定是记错了!”
后面的人纷纷伸长了脑袋,有眼尖的一下就看到了。
“哇,原来大家传的是真的,那庶女比嫡女还早出生一个多月来着!”
“想不到这夏丞相真的是……”
“放着这么好的嫡妻不爱,去喜欢一个肮脏的女子!”
“奔者为妾,聘者为妻,无媒苟合,还生一个私生女,还给立为平妻,真是读书人的耻辱!”
一个酸老秀才当即飙。
夏煜丰没有想到这小小管家和他玩这么一手。
“你从哪里拿这么个破板子给我做何,我只是要那坛子酒而已!”
他极力装得若无其事,心里却是慌张的。
老管家是泰王府里调教过的,虽不为官但手段气势一点也不比夏相差。
“夏爷说笑了,我一个奴才没有必要匡你。
再说了,你一个月俸禄才多少啊,上要养老,下要养小,中间还要养个平妻,你说是不是呢?”
夏煜丰听得青筋直跳,这都什么屁话啊?
谁家两口子算账这么算的?
管家没有给他机会,“我家夫人这些年为了维持相府开支,可是掏了不少嫁妆填补。
就这样,你们也没有放过夫人的嫁妆,哎!
那酒可是几千银的上等货,我记得你还差我们夫人十万的嫁妆银子吧?”
外面的酸秀才听了气得就差冒烟了。
“真是有辱斯文,他不配做读书人!
不配做大卫国的丞相!
我们去皇宫请愿,我们大卫国不要这么不要脸的人做官!”
老秀才生平最敬仰大英雄,老镇国公可是他心中的神!
外面闹哄哄的,听得夏煜丰心里一阵慌。
完了,明天估计又要被御史弹劾了!
夏煜丰酒也不想要了,落荒而逃。
他雇了一辆车,往太傅府去。
一路上,他心中百般滋味,好似自从和离了,什么都没有顺畅过。
他突然想起,母亲说过,要数有福气徐氏算一个,周敏连那尖酸刻薄的长相就差了不是一丁半点。
若是自己当初不那么顾忌敏连的感受,有几个儿子也说不定,何苦现在走到这一步!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