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杜禹州拍着胸。脯保证:
“柱子,你放心吧,你祁钺叔叔也是你亲叔叔,所以夏青青也是你夏婶婶。
只要咱们收拾了那些坏女人,你夏婶婶就不会跟你祁钺叔叔离婚,她就一直是你夏婶婶,一直会给你。妈妈工作,还给你送补脑丸。
为了守护这么好的婶婶,那咱们可说好了,大院里谁家要是再偷偷算计你夏婶婶,你可得跟我说。咱们都是一家人。”
“对,咱们都是一家人!所以夏青青是我亲婶婶。”
小孩子的快乐,来得就是这么简单。
至于成年人,当然要为自己的不当言论负责。
无论宋金枝怎么哭,廖海霞怎么装无辜地撇清关系,在做了几十年妇女工作的妇女主任苗秀琴面前,她们那点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只不过苗秀琴这人,一贯的会做人,知道睁只眼闭只眼,才能混的长久,尤其是对文凭高的廖海霞和家里关系硬的宋金枝两人,以前更是睁只眼闭只眼。
上次的事情,苗秀琴偷偷查过,但却装作不知道,采用了一贯的集体受罚策略,为宋金枝做了掩护,不就是得罪不起宋金枝,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但苗秀琴这种人,又最识时务,拎得清轻重。
在小问题上,她可以轻拿轻放,给宋金枝这种人一点面子。
可是在朱老先生面前,她必须做好一个妇女主任应该做的事情,特别是听了那位小金同志的转述,知道这两个蠢东西,说的那些浑话,不但被朱先生听到,还被一群古板的科研工作者们听到了。
苗秀琴有点吃不准,一帮科研工作者,找一个神医能有啥事儿?难不成夏青青那里又出了什么延寿的神药?
不管怎么说,宋金枝和廖海霞两个蠢货被抓了典型,不管她们背后关系再硬,身上文化再高,都救不了她们。
既然这两个姑娘救不了,那苗秀琴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跟她们划清界限,怎么严怎么处罚。
“哭,哭什么哭,这么点事情就受不住,要是让你上战场当战地医生,那你还不哭晕了过去?就你这点承受力,是怎么有勇气肖想自己的哥哥?
我说你小宋啊,你也是二十出头的姑娘了,也不是十一二岁,基本的人伦道理你不知道?咋能做出这么不道德的事情?
你家的事情我知道,祁钺的父亲救了你父亲,你父亲收养了年幼的祁钺,为战友培养了唯一的骨血成人。
你们两家,本来是一段可歌可泣的革命情谊,以后祁钺做出点成绩,那也是你的亲哥哥,你在婆家受点委屈,他都能给你出头。
偏偏你这个眼皮子浅的,咋能不管不顾地做这种丢人事情,你一个女孩子家,被传出这种闲话,还做不做人了?
你不做人就算了,咋还要坑祁钺一把,他好不容易娶个媳妇,你就非要搅合了?”
“我不是,我没有想嫁给钺哥哥,我就是不服气,那个夏青青,除了长得好一点会勾男人,还有啥本事?
她一个农村出身的,可能大字都不识几个,还好吃懒做,连饭都不肯做。
我钺哥哥他一身功绩都是用鲜血和汗水还回来,找这么个累赘媳妇,以后日子可咋过?她就那么狠心,把我哥的钱都花完了,以后要是有了孩子,都没钱给孩子读书。”
“呵呵。”苗秀琴笑岔气了:
“姑娘,那你可省省心,现在已经改革开放,允许个体户赚钱了,人家夏青青那个护肤水,随便卖卖,一天比你一个月收入都多。”
这还只是一样,别的我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