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的,另外,这件事请先别跟他说,等到了介绍‘看护人’的时候再说,拜托了…”说罢,安塔便解除禁制,房间里的猩红渐渐消失,回归平常…
缓步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血净澄晶的事当做没说过,也不追究?”
“呵呵…只怕是在我被观察期间,有的是时间慢慢挖掘信息吧…”安塔稍有沉重的心诽了几句,她不清楚这个决定是否冒失了些,把自己推入危险的境地,真的值得吗?…
事后的安塔也可谓处心积虑,心中颇有郁闷,想着先洗个澡,褪去今天的忧愁与疲惫。
拿好这里已经备好的衣服,从快递包裹中拆取出一条毛巾就准备进浴室。意外看到其内灯光通明,时而传来落水声;便问芙兰,其内何人?
芙兰不明安塔所想,如实回答。
安塔闻言,顿觉茅塞顿开,继豁然开朗。
哦~原来是你在这里啊。
身行随心,温笑入场。其内惊声传出,继柔声不绝,似良家少男被调戏……
…
洗完澡,吃完晚饭,穿回一样但新的衣服,寂滨拿了张小竹椅与一本书就到屋外坐下。
两手翻开书本,借着夜空撒下的皎洁月光,安静的看着。
…
不多时,安塔穿着单薄白裤,黑色线衣,用血力驱散一些水分,让头保持干燥蓬松,也拿了张小竹椅走出屋外,坐在了寂滨旁边,两手放在大腿上,略俯着身子,昂,欣赏着闪烁的满天星辰。
过了片刻,轻声道:
“过了今晚就要分开了,有点舍不得你了,你呢?”
耸了耸肩,故作看书:
“没什么感觉…”
稍稍鼓起一侧脸颊,浅皱着眉,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意,扭头看向寂滨,稍有赌气:
“都要分开了,就不能说点我爱听的吗,假话也行啊。”
寂滨:“……假话不真。”
安塔:“但是我爱听,尤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记得要好听些。”
寂滨:“真要听?”
安塔:“要。”
……
安塔眼冒期待,寂滨酝酿斟酌着字词,压抑着情绪,故作平淡与小伤感,但想半天,刚松口,又合了回去,如鲠在喉般的憋不出一句话来,迟迟来了句:
“算了,说不出来。”
“你几天前在小木屋,在百部家里的时候不是很会说的嘛,怎么现在不行了。”安塔两手拖着脸颊,满脸幽怨的问道。
寂滨没有给予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想到了什么,安塔忽然一个激灵,随后表情玩味:
“是不是想到我离开,所以心情复杂,乱了心绪啊~”
见寂滨依旧没说话,默默凑了过来,微微站起身来,俯到耳边,一手侧捂道:“说一下嘛,亲爱的~”
嘶……前几天还是我撩你,怎么现在就攻守易型了呢?
寂滨羞红着脸,闭目,紧皱着眉,硬着头皮回道:“没有那回事…!”
“嗯嗯~是是是~没有~没有~亲爱的说什么都对~”坐了回去,继续两手托着脸颊,玩味的调情回应。
“还记得那天早晨吗亲爱的?这次帮我洗身子的时候比那次温柔很多哦~”安塔继续肆无忌惮的调情。
寂滨脸颊通红,闷热的好似烧开的水壶,抽搐的嘴角与眉目,以及那略微粗重的呼吸,估计也是准备当场离开了。
安塔见此情形,也是不再挑逗,略带一丝欢快的轻巧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搂着寂滨侧手,刻意挪了过去侧贴:
“跟我讲讲,你是怎么看我的,你觉得…我怎么样,是个怎样的人?”
寂滨想把手撒开,但力气又实在没对方大,只能被迫让手伸曲到对面想要程度十指相扣,也是怕自己溜了,无奈,只能先把另一手拿着的书单手合上,放上大腿。